黑袍男子,從懷中摸出了一個面具,戴在了臉上,隨後他轉過身,看向了趙純良。
“你猜我是什麼人?”黑袍男子看著趙純良,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語氣說道。
“變態?”趙純良問道。
“也許吧。”黑袍男子笑了笑,說道,“本來今天我已經吃飽了,沒想到,竟然又出現瞭如此的一道美味,嘖嘖嘖,看來今天註定要暴飲暴食了。”
“美味?”趙純良微微一愣,不明白這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一股恐懼的感覺,突然籠罩在了趙純良的身上。
“這!!這是鬼將的感覺!?!”趙純良猛的瞪大眼睛,只見那黑袍男子,猛的衝向了自己。
“你到底是什麼人!!”趙純良凝神靜氣,將腦子裡的恐懼之感瞬間遮蔽,隨後一個跨步上前,揚起手對著黑袍男子就轟了過去。
噗的一聲。
趙純良的拳頭,竟然打在了一塊飄逸的黑布上,隨後,一直枯槁的手,穿過黑布,一把抓在了趙純良的肩膀上,一張大嘴,朝著趙純良的脖子,咬了過來。
“找死!!”趙純良怒喝一聲,不再有任何暴力,將手腕猛的一彎,手肘重重的砸在了黑袍男子的臉上,隨後,趙純良反手一扣,扣住黑袍男子的手腕,另外一隻手,快如閃電般轟出了至少上百拳。
如機槍掃射的一般,趙純良的拳頭落在黑袍男人的身上,將黑袍男人身上的黑袍打出了無數個裂口。
噗!!
黑袍男子嘴裡噴出一口血,而後用力一掙,掙脫趙純良的手,往後快速的退了幾步。
“這就是你的真正實力?!”黑袍男子眯著眼,盯著趙純良。
“你到底是什麼人?”趙純良皺眉問道。
“等有一天你成為了我的盤中餐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哈哈!”黑袍男子大笑一聲,突然一個轉身衝向了一旁的窗戶,隨後只聽的砰的一聲,窗戶被黑袍男子撞碎,隨後黑袍男子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下。
趙純良並沒有去追,他走到了老嶽的身前,驚訝的發現,老嶽,並沒有死。
他的雙眼都變成了血窟窿,他的身體在抽搐著,似乎十分的痛苦。
以趙純良的眼光來看,老嶽已經沒救了。
“誰…誰。”老嶽似乎聽到了腳步聲,他聲音微弱的問道。
“是我。”趙純良的聲音響起。
“趙…趙老弟。”老嶽張著嘴,努力的想要吸氣進去,但是卻發現這樣簡單的動作似乎都很難完成。
“那人是誰?”趙純良問道。
“劍…劍…”因為吸不進氣,老嶽的聲音已經微弱到了幾乎聽不到的程度。
“劍什麼?”趙純良問道。
“劍…”老嶽顫抖著手指頭,在地板上畫出了一個十分簡單的劍的圖形,而後,血不斷的從老嶽的嘴裡冒出,老嶽猛的顫抖了一下,就此沒了生機。
趙純良蹲在到地上,將老嶽的手給挪開,仔細的看著老嶽畫下的那個圖形。
如果老嶽之前沒有在一直說劍,趙純良還真猜不出這是一把劍的圖形。
可以看的出來,老嶽並沒有將這張圖畫完全,他似乎還想在劍的旁邊畫點什麼,可惜沒畫出來就死了。
趙純良拿起手機,將老嶽畫的圖給拍了下來,隨後起身,走出了老嶽的辦公室。
黃媛的家中。
趙純良躺在床上,拿著手機,一直盯著手機裡的那個圖案看,因為實在畫的太抽象了,趙純良根本就沒有辦法從這張圖上看出什麼東西來。
看到半夜,趙純良無奈的把手機扔到了一旁,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趙純良在吃飯的時候,就看到了電視上播的關於老嶽被殺的新聞。
新聞裡並沒有說老嶽是被人挖去了眼珠子死掉的,只是說死於仇殺。
“現在的社會,真是太不安全了。”黃媛看到新聞,感慨的說道。
“確實。”趙純良點了點頭,問道,“對了,芊芊跟西京熱的合同,怎麼樣了?”
“已經解除了,付了2000萬的違約金。”黃媛憤恨的說道,“遲早有一天要讓他們把這錢吐出來。”
“有機會的!”趙純良笑著說道,“那只是一個小公司而已,汙衊芊芊的事情已經讓他們的宣告被嚴重打擊了,接下去看能不能抓住他們什麼把柄。”
“我會讓人去盯著他們公司的!”黃媛冷哼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