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帶著驚喜的表情。
“我知道。”趙建宇點了點頭,說道,“一人一百萬。”
“是!”老頭點了點頭,對在場的醫護人員說道,“多謝諸位先生把我家少爺的命救回來。”
那幾個醫生此時哪裡還說的出話來,他們都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趙純良被護士們送出了手術室,送進了ICU重症監護室。
趙建宇並沒有跟著一起前往重症監護室,他走出手術室,走到了南宮鳳鸞的身邊。
“趙,趙叔叔。”南宮鳳鸞有點緊張,這世界上能讓她緊張的人,估計也就眼前這人了。
“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趙建宇的臉色溫和的說道,“鳳鸞,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了,趙叔叔,對了,純良,沒事了吧?”南宮鳳鸞關切的問道。
“沒事了。”趙建宇搖了搖頭。
“我去守著他吧,省的有人對他不利。”南宮鳳鸞說道。
“南宮小姐,有我們在,這世界上,沒人,能對少爺不利的。”站在趙建宇後面的老頭笑著說道。
“也是…”南宮鳳鸞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對了,趙叔叔,找到這次的幕後主使了麼?”
“已經抓到了兩個人,很快,就會有結果的。”趙建宇說完,轉頭看了一眼林思伊,點了點頭。
林思伊有點忐忑的點了點頭,畢竟,如果自己跟趙純良的婚約算數的話,那眼前這人可就是自己的公公了。
ICU重症監護室內,趙純良平靜的躺在病床上。
他的身上包裹著滿滿的繃帶,而在監護室外頭,一群上帝之手的團員早已經將整個監護室都給圍了起來。
小杰滿臉戒備的看著那兩個站在鏡子前的男人,聽說有一個是老大的父親,有一個是老大家的管家。
這兩人給小杰一種十分恐怖的感覺,那種感覺比之很多年前小杰父母被殺時小杰的恐懼感來的還要強烈的多。
站在小杰旁邊的錦凡臉色已經發白,他發誓他這輩子從來沒有見過像眼前這兩人的人,他們的身上,完全沒有任何的氣息,錦凡之所以能夠十分敏銳的察覺周圍環境的變化,那就在於他對氣機的感知是十分強大的,就算是趙純良,他都能夠感知他身上的氣機,哪怕趙純良躲起來,可是眼前這兩人,就那麼站在自己面前,但是自己一點都感覺不到他們的氣機,就好像那裡站著的不是兩個人,而是兩個木頭一樣。
很難想像,要是這樣的人偷襲自己,自己絕對會被瞬間秒殺。
趙建宇就那麼站在鏡子前,平靜的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兒子。
“老爺,醫生說,少爺的脊柱,已經完全粉碎,估計下輩子,只能在輪椅上了。”老頭低聲對趙建宇說道。
“嗯。”趙建宇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事實上,趙建宇很少說話,除了跟趙純良,他會露出他的另外一面之外,不管跟誰,趙建宇從來都是不苟言笑的樣子,所以很少有人能知道趙建宇在想什麼,哪怕是身邊這個看著他長大的老人,很多時候也不知道趙建宇在想什麼,比如眼下。
海市的某個地方。
兩個司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他們就驚訝的發現自己被人雙手反綁著吊了起來。
可以看的出來,這是一個地下室,因為天花板上有滴水跟人走動的聲音。
他們的面前,那個穿著唐裝打暈了他們的人,正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
“如果不放了我們,你會死的很慘。”開半掛車的司機說道。
“林飛,東省安市人,32歲,18歲在西南軍區入伍,26歲退役,經人介紹,成為職業殺手,家中有妻子…”
唐裝男人如數家珍一般將半掛車司機的資料全部說了出來。
半掛車司機傻眼了,因為他隸屬的那個組織早已經動用了關係將他的過去完全抹除了,除非是跟他一塊兒長大的,不然絕對不可能知道他的資料知道的這麼清楚。
“你兒子,今年上小學一年級,三班,上週的考試成績並不好。對了,你兒子的班主任曾經打過你兒子耳光。”唐裝男人說道。
“你,你到底是誰?!”半掛車司機,也就是林飛,臉色蒼白的看著眼前這人,他完全想不到,竟然有人可以將他的資料調查的這麼清楚,甚至於連他兒子被班主任打過耳光他們都知道,這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需要回答我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