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容都注入到所有人的腦海裡,就好像是開啟人的心扉在對方心頭上刻下一個烙印一樣,這種烙印,會時時刻刻的影響著你的腦子。
這是十分高階的洗腦方法,遠比所謂的傳銷來的強悍的多的多,從現場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就不難看出,絕大多數人,都已經被洗腦了。
在這些人的腦子裡,圖賀和那位先生,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
趙純良曾經讓圖賀對基地的人進行洗腦過,可是,趙純良當時教授給圖賀的方法,根本不是眼下這樣的方法,單單這神靈,趙純良就不知道圖賀是從哪裡搞來的,按照張婷的說法,神靈只有破曉裡才有。
難不成這個基地,已經被破曉的人滲透了?
這有點說不過去,如果破曉真的滲透了這個基地,那他們必然會知道自己,既然如此,他們如果對這基地有什麼想法,大可以跟自己說,何必滲透?
趙純良眯著眼,看著那些已經進入到了某種精神狀態的人,這些人都是一些十分有潛力的人,如果這時候在他們的心理面烙下一個烙印,那將來,這些人就算真的成為了高手,對烙印裡的人,也會抱有絕對的忠誠的。
就好像是我們馴養老虎一樣,在老虎小的時候就馴養好了,就算老虎長大了,那也只能是你的寵物,哪怕他可以輕易的就咬斷你的脖子。
整個洗腦的過程持續了大概三十分鐘左右。
湯姆就好像化身成了一個神職人員一樣,他將圖賀以及訓練營的擁有者描述成了救世主,似乎這兩人彈指間整個美洲大陸就能灰飛煙滅一樣,雖然有些事情真的很怪誕也很誇張,但是,這些體力已經透支到了一定程度,並且還被神靈給弄high了的人,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懷疑的想法。
所有人的雙眼之中都帶著狂熱的表情。
如果這時候圖賀或者那位先生讓他們去自殺,估計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人猶豫。
“有點麻煩啊。”趙純良看著這些人,皺起了眉頭,他就是那個所謂的那位先生,可是,圖賀並沒有言明他的具體身份,當初趙純良為了不讓這個基地和自己的關係曝光,專門囑咐圖賀不要將自己抬出來,可眼下,圖賀將這些人都給洗腦了,這些人雖然尊崇的就是圖賀和那位先生,可是,那位先生是誰,叫什麼,完完全全就是圖賀一句話的事情。
他說趙純良是那位先生,那趙純良就是那位先生,他說不是,那趙純良就不是。
所有人的心目中,有兩個神,一個是圖賀,一個是謎一樣的那位先生,當那一位先生的影子是模糊的時候,圖賀這個神,說什麼,就是什麼。
趙純良有點惱怒自己當時的幼稚,整個訓練基地說是他的,也一直是花的他的錢,但是現在卻好似已經完全的被圖賀給掌控了一樣,只要圖賀有什麼異心,那這個訓練基地的所有人,就都將是圖賀最強大的武器。
自己其實應該留下一些什麼憑證,這樣靠那個憑證,好歹能證明自己的身份啊。
趙純良走出帳篷,突然看到今天被狩獵回來的兩個人,被幾個手持步槍的人帶領著離開了營地。
“他們去哪兒?”趙純良抓住身邊的血拳問道。
“槍決。”血拳說道。
“沒有人來贖回他們?”
“沒有。除非你在你的營地裡有朋友,不然沒有人會願意把食物浪費在你身上。在這裡想要生活下去,就得多存一些食物,也許哪一天你被人給狩獵了,那你只能靠你的食物來拯救你自己。”血拳說道。
趙純良點了點頭,看似隨意的走動了一下,而後趁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悄悄的朝著那兩個即將被槍決的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概十分鐘左右,趙純良在一條河邊,看到了那一群人。
帶隊的是強森。
“我來行刑,你們負責警戒。”強森面無表情的對著其他人吩咐道。
“遵命!”
其他人點頭答應,而後紛紛散開。
等周圍沒有人之後,強森壓著兩個人走到了河邊。
突然,一艘木船從遠方出現,慢慢的劃到了強森的身前。
“帶走。”強森將兩人扔到了船上,一擺手,那木船就朝著遠處劃去了。
等木船消失在眼前之後,強森拿起槍,對著水面開了幾槍,而後轉身離去。
趙純良並沒有跟上那艘木船,而是跟上了強森。
“人已經殺了。”強森將周圍警戒的人召了回來,說道,“被我扔進河裡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