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沒有去注意這個司機的胸口。
她所指認的這個計程車司機的胸口,並沒有紋身。
就在林曉夕忙著處理那個精神病的事情的時候,趙純良撐著他那把大黑傘,來到了海市的最高建築,龍宇樓的頂層。
這幢建築據說是海外的一個大老闆投資建造的,總共有一百多層,此時趙純良正撐著傘站在這幢建築的天台,看著面前的中年人。
“表現的十分不錯。”
中年人拍手笑道,“那麼快就掌握了計程車的動向,實在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首先,我有三個問題要問你。”
趙純良並沒有接對方的話,他豎起一根手指頭,說道,“第一,關於三年前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一部分吧。”中年人並沒有因為趙純良的態度而惱火,他雙手插在口袋裡,說道,“三年前關於你的那場變故,到了我這個層次,已經瞭解的足夠多了。”
“好,那第二個問題。”
趙純良豎起第二個手指頭,說道,“是誰,把那輛車開進了水裡!”
“這事兒是梅花7乾的。喏,就是他!”中年人指了指不遠處站在屋簷下的男人,那人對趙純良笑了笑,胸口的衣領子開了一大半,可以看到那一朵之前林曉夕看過的梅花。
“那第三個問題。”
趙純良再一次豎起第三個手指頭,說道,“你們這些人,打算,怎麼死?”
“哦?”
中年人微微詫異的看著趙純良,就在這時,天空中陡然一道驚雷閃現。
轟!
驚雷劃破天際,照亮了中年人的臉。
這張臉上帶著些許的驚訝,因為在他面前,忽然飛來了一把黑色的雨傘。
雨傘是收著的,他破開了橫亙在中年人與趙純良之間的雨幕,如天上那道驚雷一般,直刺中年人的胸口。
中年人往後退了幾步,雙手陡然張開。
砰。
那積壓在中年人身上的雨水,瞬間被震開,那一個個水滴,由中年人身上的衣服裡彈飛而起,似乎在中年人的身上形成了一層水幕一般。
譁!
只是眨眼之間,黑傘不期而至,中年人雙手大開,待那黑傘來到兩手之間的時候,猛然一握。
砰。
中年人的雙手,正正的握在了黑傘的中間。
而就在這握住的一瞬間,中年人的臉色一變!
好重的雨傘!
這把傘的重量,絕對不止他外表看起來這麼簡單!
中年人的身子快速往後退!
並不是他想退,而是這把沉重的黑傘推著他往後退。
蹬蹬蹬!
中年人的腳重重的踩在地上,硬生生的將那地板上的石板給踩成一塊塊的碎塊。
終於,在往後退了大概十米左右,中年人停了下來。
他的腳下冒出一陣陣的青煙。
他的鞋子,竟然因為劇烈的摩擦產生的高熱量而完全燒燬,此時的中年人哪裡還有之前的風采,他劇烈的喘息著,一隻腳頂在身後的圍牆上。
如果不是這堵圍牆,很可能他就已經被這黑傘給推著從這樓上摔下去了!
一百多層的樓摔下去,神仙也得成碎片。
嘀。
中年人的臉上落下一滴水滴,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天上的雨水。
砰的一聲,中年人單膝跪在了地上,手上的黑傘,也隨著一起掉到了地上,發出一陣悶響。
“啊,不要,啊!”
就在這時,驚呼聲從十多米外傳來。
中年人的身子猛的一震,循著聲音望去。
只見十多米外,隱約可以看到兩個人影。
暴風雨讓兩人的身影看起來有點模糊,但是卻不難看出,其中一個人,掐住了另外一個人的脖子,將他高高舉起,頂在了牆壁上。
趙純良!
中年人連忙站起身子,衝了過去。
“放下他!”中年人大叫道。
趙純良轉過頭,看了一眼中年人,冷笑一聲,五指突然發力。
卡擦。
骨折的聲音在強風暴雨之下是那樣的明顯。
梅花7的腦袋歪到了一旁,再無任何生機。
趙純良將手鬆開,梅花7的身體癱軟在了地上,就好像是斷了線的提線木偶一樣。
暴風雨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