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人證物證都在,所有矛頭都指向你,如果不能抓住幕後黑手,那就算我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那我們要從何查起啊?”樸心妍疑惑的說道。
“對方能夠這麼輕鬆的就安插一個人在你們的組織內部,那足以證明,對方應該是你們的人,而且,對方清楚的知道你們在酒店裡丟了什麼東西,所以才能夠如此簡單的就把你們都給誘騙出酒店,那就更能證明,對方一定是你們核心情報圈裡的人,所以我現在要你馬上返回泡菜國,去調查那些核心情報圈裡的人,據我所知,知道你們這次在神州交易的人,非常非常的少。”趙純良說道。
“設計圖果然還是你偷的!!”樸心妍怒視趙純良道。
“我可從來沒說過,現在也不是說設計圖的事情,你記住我說的話了沒有?查那些核心情報圈的人,這些人總共不超過十個,再將這裡頭的人和那個安插在你們剛才小組裡的人聯絡一下,很容易就可以查出來!如果你連這都做不到,那你就算死了也無所謂了。”趙純良說道。
樸心妍驚訝的看著趙純良,雖然趙純良說的話不多,但是三言兩語的竟然就已經將一切的關鍵都給說透了。
之前抓到的那些人,因為都是人家手底下做事的人,都是死士,所以基本沒有辦法從他們嘴裡問出什麼東西,可如果真的能夠抓到一個上層人員,那麼,那些人必然不會如那些死士一樣難對付,只要挖開他們的嘴,自然而然就可以知道很多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了。
“可我要怎麼才能離開神州?現在整個京城都已經封鎖,我們試過了很多方法,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離開京城!”樸心妍說道。
“你們沒辦法,不代表我也沒辦法!”趙純良微微一笑,說道,“我會安排人送你們離開京城的。”
“你真的有辦法?”樸心妍疑惑的問道,並不是他不願意相信趙純良,而是京城現在就跟鐵桶一樣密不透風,這讓人完全沒有辦法逃離這裡。
“你看著就是了!”
天色漸涼。
樸心妍坐在離開京城的車上,看著車窗外那一個個讓開的關卡,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趙純良的車,可以毫無阻攔的經過這些關卡?
難道就因為他王爵的身份?可那王爵也只是桑巴國的王爵,不是神州的貴族啊!
載著樸心妍的車很快就離開了京城,前往了距離京城非常近的一個港口。
樸心妍將在這個港口坐船秘密返回泡菜國。
與此同時,趙純良重新返回了酒店。
昨晚發生的事情對這次的峰會還是有一定影響的,整個泡菜國的商務代表團宣佈提前結束此次的峰會之旅返回國內。
儘管沒有了泡菜國的商務代表團,但是峰會還是繼續了下去。
整個峰會持續了三天,趙純良也在酒店裡呆了三天,等峰會結束後,趙純良這才和黃媛一起離開了酒店。
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整個京城瘋了一樣的搜捕樸心妍,但是一點樸心妍的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
京城國安局的人怎麼也想不到,樸心妍早已經被趙純良給送回了泡菜國,正在泡菜國內進行調查。
“老闆,畫我安排人給您送過去了,您查收一下。”趙純良的手機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嗯,麻煩你了。”趙純良笑著將手機結束通話,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一幅畫被人給送到了趙家的別墅外頭。
這幅畫被油紙包著,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畫作。
趙純良將畫給搬到客廳,然後把油紙給撕開。
“這是什麼東西?”南宮鳳鸞好奇的看著地上的畫。
“書法家協會會長畫的畫,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趙純良笑著解釋了一下,隨後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刀,輕輕的將這幅畫從中間給切開。
“這畫家跟你有仇麼?”一旁的林曉夕問道。
“算不上有仇,怎麼了?”趙純良問道。
“沒仇的話,你至於把人家的畫給切了麼?”林曉夕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並未解釋什麼,而是將整幅畫都給切開,然後把手伸到那個切開的口子裡往外一拉。
幾張A4紙就這樣被趙純良從口子里拉了出來。
任憑是誰都想不到,趙純良竟然將倭國的武器設計圖放在了李悲秋的畫裡,而那個拍下李悲秋畫的人,竟然就是趙純良的人。
這一招金蟬脫殼用的絕妙無比,也難怪樸心妍等人翻遍了酒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