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誰捐了多少你才捐了多少,那在趙純良看來就更是傻逼了。
“趙總,看你的身份那麼不簡單,我這幅畫作也有不小的收藏價值,怎麼樣,為需要幫助的人貢獻點力量吧?”李悲秋笑著對趙純良說道。
趙純良很詫異的看著李悲秋,這藝術家嘴巴還真是厲害,自己反感什麼,特嗎他就說什麼啊!
“貢獻力量的方式多的是,我不喜歡在我貢獻力量的時候有旁人藉此謀私利。”趙純良淡淡說道。
“謀私利?這次的所有拍品拍得的錢財,都將被用於慈善事業,而且全程都會十分透明,哪裡有人可以謀私利?”李悲秋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指不定有的人的東西只值一百萬,這裡給拍出了三百萬,那回頭他其他東西也就跟著一起漲價了呢?”趙純良笑著說道。
“千萬不要用你們商人那充滿銅臭味的思想來揣度我們藝術家。”李悲秋面色悲憤的說道,“這是對藝術,也是對慈善的最大的不尊敬!”
趙純良笑了笑,並不沒有繼續說什麼,跟聖母婊說多了,容易讓自己不自在,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說話。
此時李悲秋的畫作已經被擺在了趙純良前方不遠處的一個舞臺的架子上,現場的司儀正在對畫作的一些資料進行講解。
趙純良不懂畫,但是此時卻好像是非常有興趣的樣子在看著那幅畫。
畫用一個精美的畫框裱起來,畫框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微微透著金色。
“這件李老先生的作品,起拍價將為象徵性的一塊錢,現在,我宣佈,競拍開始!!”
臺上的司儀一聲令下,李悲秋的畫作從一塊錢開始拍了。
雖然趙純良並不怎麼慣著這人,但是在場還是有很多人給這李悲秋面子的,所以這幅畫一下子就被拍到了百萬以上。
當然,對於李悲秋來說,一幅畫百萬並不算什麼,所以他還是很淡定的坐在位置上,並沒有任何激動的表情。
幾分鐘過去,李悲秋的畫也已經被拍到了四百多萬的價格,這樣的價格對於國內很多還在的作家已經算是非常高了,不過李悲秋似乎並不是很滿意,因為在他看來,他的這幅畫怎麼也得拍出個七八百萬,這樣才可以把自己的身價給炒上來嘛,如果一個作家活著的時候他的畫作就能夠賣出高價,那等他過世了那絕對是非常不得了的。
只可惜,在場的人雖然喝了不少酒,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往死裡競價,所以這一幅畫最終以五百萬出頭的價格被人拍走了。
現場一片掌聲,李悲秋的臉色並不好看,上一次他的一幅畫也是拍出了五百多萬,而這次還是五百多萬,那等於這次的拍賣一點抬高自己身價的效果都沒有。
“恭喜恭喜,一幅畫五百萬,要是一天畫個十幅八幅的,一個月就能賺好幾個億了,一年下來穩妥的十多億啊!”趙純良羨慕的說道。
李悲秋白了趙純良一眼,似乎在嘲笑趙純良的無知。
“純良,這畫家作畫哪裡能像小孩子畫圖畫一天畫好幾幅的,他們有的好幾個月才能夠畫出一副完整滿意的畫作出來,知道吧?”黃媛在一旁笑著跟趙純良解釋了一下。
“哦,我還以為他們可以隨便想畫多少就畫多少!”趙純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李大師,是我孤陋寡人了。”
“是孤陋寡聞…”黃媛忍住笑說道。
“哦哦哦,沒錯沒錯,唉,我這沒讀過什麼書,肚子裡的墨水有限,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卻也沒想到趙先生雖然有錢,卻也是一個不願意回饋社會的吝嗇鬼。”李悲秋嘲諷道。
“李大師此話怎講呢?”趙純良看似疑惑的問道。
“這從頭到尾你一次價都沒有喊過,證明你一分錢都沒有打算捐,這不是不願意回饋社會麼?”李悲秋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也覺得自己這麼做不對,不然這樣吧,李大師,你說個數,只要你捐了那個數,那我一定也捐了那個數,不管多少,怎麼樣?”趙純良認真說道。
李悲秋的臉色僵硬住,他沒想到趙純良竟然這樣將了他一把,他一個畫家,雖然這些年賣自己的畫外加倒騰別人的作品賺了不少錢,可他也知道他跟這些身價百億的老闆是沒有可比性的,眼下他要是真的說了個數目,說的小了吧,對這人沒有任何影響,可說的多了吧,自己又捐不出那麼多錢。
“李大師,該不會您也不捨得捐吧?”趙純良臉色驚訝的說道,“不是您說要回饋社會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