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鸞似乎猜到了什麼。
“我得去問清楚一些東西。”趙純良那雲淡風輕的臉,在這時候突然變得陰鬱了起來。
“我不喜歡你這樣。”南宮鳳鸞捏了一下趙純良的臉,說道,“殺氣太重,陰氣也太重。”
“啊?”趙純良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說道,“我以後會注意的。”
“乖。”南宮鳳鸞笑眯眯的說道,“我先不回家,我去找你媽,看看要不要去置辦點年貨。”
“要是讓你媽知道你回京了不第一時間去找她而是去找我媽,她一定會吃醋的!”趙純良笑道。
“吃醋就吃醋唄,這麼多年了,我總算得償所願了,怎麼也得給未來的婆婆表現的好點,不說了,我先走了,你自己…注意著點,有些事情,注意好分寸。”南宮鳳鸞叮囑道。
“我明白…錦凡,你送鳳鸞回去。”趙純良說道。
“好的。”錦凡點了點頭,隨後將南宮鳳鸞送走,而趙純良則是隨手打了輛計程車前往京城的某個地方。
不知道什麼時候,雪開始飄了起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這雪就漫天飛舞了。
計程車緩緩的停了下來,趙純良付了錢,推開車門走了下來。
不遠處是一個大門,門邊站著兩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
大學將他們身上染成了白色,就好像兩座冰雕一樣。
趙純良雙手合十放到嘴前哈了口氣,然後搓了搓手,走向了那扇大門。
咣噹一聲。
侯元旺的眉毛突然顫抖了一下,他看向了那扇被推開的大鐵門。
一個披著一層厚厚的雪花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那人將身上的披風拿了下來抖動了一下,白色的雪花漫天飛舞,讓侯元旺幾乎看不清對方的臉。
儘管如此,侯元旺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人。
“趙純良!”侯元旺似乎有些詫異,他問道,“你回來了?”
“回來了。”趙純良語氣平靜的說道,就好像是兩個老友之間簡單的問候一樣。
侯元旺張了張嘴,沒有說出第二句話來。
趙純良盤腿坐在了侯元旺的對面,看著面前的侯元旺,似乎有些驚訝。
侯元旺瘦了太多,一張臉上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誰能想到,一個軍區的司令員竟然會落得如此的境地,著實的讓人唏噓不已。
“侯司令瘦了很多。”趙純良說道。
“拜你所賜。”侯元旺說道。
“如果不是你想殺我,你也不至於會在這裡。”趙純良嘆了口氣。
“只可惜沒有殺死你。”侯元旺也嘆了口氣。
“我很詫異。”趙純良說道,“我本以為對你的處置應該會很快進行,只是沒想到,現在軍委那邊竟然會形成僵局,看來侯司令的能量,超乎想象啊。”
“在軍隊裡混了這麼多年,要是沒點能耐,早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侯元旺略微得意的笑道。
“那倒也是,能夠貴為西北軍的司令員,侯司令自然是有你的手段的。”趙純良認同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今天來找侯司令,主要是有些事情,想要找侯司令諮詢一下。”
“哦?什麼事情呢?”侯元旺似笑非笑的問道。
“關於你讓人殺我的事情。”趙純良說道,“你安排了來殺我的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應該就是在我殺掉了鐵拳之後出現的那些人吧?”
“沒錯!”侯元旺點頭道,“不過我聽說你好像最後還被人打了一槍黑槍,看來想你死的人不止我一個啊,只可惜,那一槍沒打死你,反倒是把稜鏡給打死了。真是笑死我了,稜鏡被打死,哈哈哈,這一槍不僅沒打死你,反倒是把自己人給打死,哈哈哈。”
“自己人?”趙純良面露沉思,說道,“看來你也知道點什麼。”
“那個人是稜鏡帶過去找你的,而能夠在那時候還跟在稜鏡身邊的,必然是稜鏡信得過的人,那自然不難知道,那個想要殺你的槍手,和稜鏡是一夥的,而稜鏡擋下了那一槍,那就證明稜鏡不是幕後主使,可那幕後主使能夠調動稜鏡身邊的人,那必然和稜鏡是夥伴,那豈不就是把自己人打死了麼?”侯元旺笑道。
“侯司令的眼光真是準啊。”趙純良感慨道,“那我就有一個問題了,這個想要殺我的人,是侯司令您安排的麼?”
“你猜?”侯元旺問道。
“雖然你之前說的話好像把你都摘出去了,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