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元旺的處理結果,在正月初四的時候出來了。
“調任京城文史館的館長?”趙純良在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正在劍宗裡看那些從桑巴國派來的人練劍。
“是的,正廳級別。”錦凡低聲說道。
“正廳啊…一個犯了謀殺罪,洩露國家機密罪的人,不僅沒有被判刑,甚至於沒有被開除出體制外,這侯元旺的實力,還真的是不容小覷啊!”趙純良感慨的說道。
“侯元旺已經於今天早上從牢房裡離開,今天下午他將趕赴文史館上任。”錦凡說道。
“既然要上任,那就要送他一個禮物。”趙純良淡淡說道,“載我去找崔命。”
“是!”
“這就要走了?”許長生看到趙純良往外走,不由開口問道。
“是的。”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劍宗如今的發展勢頭很好,我也就放心了,長生,好好加油,有你在,劍宗的未來,一定是光明的!”
“我在努力!!”許長生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如今劍宗重新崛起,趙先生功不可沒,以後但凡有用的上劍宗的地方,一定竭盡所能,任憑差遣!”
“嗯!”趙純良笑了笑,走出了劍宗。
目送著趙純良離開,許長生眯著眼轉過頭,看向了不遠處正在練劍的小杰。
看了片刻,許長生對一邊的蘇阿蠻說道,“蘇先生,我去上個洗手間。”
“嗯!”蘇阿蠻點了點頭,朝著旁邊的一扇門走了過去。
門後有兩條路,一條通往洗手間,另外一條通往藏劍室。
所謂的藏劍室,自然就是放劍的地方,平日裡訓練用的劍什麼的,如果沒有用了就會放在藏劍室內。
許長生並未走向洗手間,而是走向了藏劍室。
沒多久,許長生就來到了藏劍室外頭,他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推開藏劍室的門走了進去。
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正在練劍的小杰喘著粗氣停下了動作,轉過頭對身後那些跟著自己練劍的人說道,“今天的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