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事實證明,趙純良的話沒錯。
在溫長殷將籌碼從一千萬變成一千兩百萬之後,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人,出現在了溫長殷的身後。
這幾個人裡頭有一個胸口掛著胸牌的人,胸牌上寫著客戶經理,名字叫李強。
看到這個人出現,趙純良整個人都來精神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當初拿錢打算把自己這些人送走的那個李強,竟然還在這裡,雖然他身邊跟著的那些保安已經不再是當年的保安,可這李強和當年幾乎是沒有什麼兩樣。
“這位先生,您今天的手氣真不錯!”李強面帶著微笑,站在溫長殷的身邊說道。
“還好吧。”溫長殷平靜的將眼前一千兩百萬的籌碼推上前,說道,“梭哈。”
所謂的梭哈,就是把自己的籌碼一把全下了。
李強眼角的肌肉顫抖了一下,然後也沒說話,安靜的等荷官開牌。
牌面開啟,沒有意外,溫長殷贏了。
“這位先生,我們為您這樣的高手特地準備了貴賓室,在貴賓室內,您將享受到最尊貴的招待,同時,您也可以與其他的高手同臺競技,不如咱們移步貴賓室,如何?”李強笑著問道。
溫長殷瞄了一眼李強和李強身邊的人,笑了笑,站起身,也不管那些籌碼,直接說道,“你帶路吧。”
“好的,米歇爾,把這位先生的籌碼收好,送去貴賓室。”李強對一旁一個女服務員說道,隨後笑著看了一眼溫長殷,說道,“請跟我來。”
“走吧。”溫長殷看了趙純良一眼,笑著說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拉著王思薇跟著溫長殷走向貴賓室。
“這麼多年過去了,套路還是沒什麼變化。”趙純良低聲說道,“當年也是邀請我們進貴賓室,然後拿了一百萬給我們,讓我們離開賭場,只是不知道,這次他願意拿出多少錢。”
“是不是所有賭場都這樣啊,不允許你贏太多錢?”王思薇好奇的問道。
“當然,要是沒個上限,長殷得贏走好幾億吧,那賭場還怎麼玩?一天來一個這種人,全世界賭場都得倒閉。”趙純良說道。
“那賭場可以作弊啊!”王思薇說道。
“作弊也分情況,電子類的遊戲是最好作弊的,撲克類的就不怎麼好作弊了,特別是針對那些高手,他們可以看透你的所有動作,如果你作為一個荷官出老千被抓到,那可是要被剁手的,所以一般情況下,荷官如果碰到高手,作弊也得小心翼翼。比如長殷這種的。”趙純良解釋道。
“你怎麼什麼都懂啊,親愛的。”王思薇崇拜的看著趙純良,說道,“好像就沒有你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趙純良笑著說道,隨即心裡頭冒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齊分達。
趙純良在聽到這個名字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另外一個人:達芬奇。
兩個人的名字,只不過是首尾兌換了一下,而且兩個人都擅長機關術。
趙純良可不覺得這世界上會有兩個擅長機關術的人剛好叫這樣的兩個名字,很明顯這兩個人應該是同一個人,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按照阿里木臨終前所說的,是齊分達讓阿里木把黑傘交給自己的,那也就是說,是達芬奇讓阿里木把黑傘交給自己,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趙純良就有很多地方不明白了,他為什麼要把黑傘交給自己?為什麼會知道自己會碰到阿里木?
趙純良早已經將達芬奇當作了自己的敵人,達芬奇應該也是如此,既然這樣,那為什麼多年前達芬奇要送黑傘給自己,這黑傘十分的玄妙,內含的機關絕對是驚人的,趙純良曾經被這把黑傘救過好幾次的命,可以說,沒有這把黑傘,趙純良很難走到現在,可達芬奇為什麼要送黑傘來救自己?
趙純良覺得自己的腦子都要炸了,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來,為什麼達芬奇要救自己。
“我們到了。”李強的聲音忽然響起,趙純良看向前方,李強已經將貴賓室的門給開啟了。
這貴賓室,並非是當初趙純良等人去的那個貴賓室,因為畢竟過去了多年,貴賓室作為招待貴賓的地方,總不可能近十年沒有變化,整個貴賓室比當初的那個貴賓室豪華了許多,而且最讓趙純良驚訝的是,貴賓室裡有人在玩牌。
雖然人不多,只有十來個的樣子,可那些人是真真切切的在玩牌,不像當初自己第一次進貴賓室,那可是一個人都沒有。
“溫先生,我們已經將您的籌碼兌換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