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在趙純良的精神力覆蓋範圍之內,出現了一片黑洞。
所謂的黑洞,就是精神力無法探查的地方。
有很多神奇的地方,精神力的作用會被限制到最低,就如之前在地下墳墓一樣。
“應該是那裡了!”趙純良眯著眼,朝著西北方的方向看去,那個黑洞,就位於西北方大概十幾公里左右,黑洞的面積很小,但是趙純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從裡面傳出來的排斥之力,這股排斥之力,將趙純良的精神力完全排除在外,讓趙純良無法探查這黑洞之後到底是什麼東西。
趙純良隨即動身,朝著西北方衝去。
十幾公里遠,對於趙純良而言,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
當趙純良再一次停下來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一個山坳之中。
在趙純良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山洞。
這山洞的洞口並不大,周圍都是山,這山洞隱藏在山坳之中,如果不親自來到山洞之前,是很難發現這個山洞的。
在山洞的門口,站著兩個人。
那兩人已經死了,在趙純良出現的瞬間,趙純良就殺死了這兩個人。
他並不擔心這兩人是不是無辜的路人,因為這兩人都是先天,在這樣的地方,還是先天,那基本上這兩人就是刺骨的人無疑了。
對於趙純良來說,殺死兩個先天,易如反掌,就好像碾死兩隻螞蟻一樣。
兩個甚至於都沒有看到兇手的先天,就這樣死在了山洞口,不管在什麼地方,這兩個先天絕對都是頂級的存在,無奈的是,他們在這裡碰到了趙純良,而且是殺意沸騰的趙純良,這就意味著,他們註定要成為被碾死的螻蟻。
趙純良孤身一人,走入洞內。
這不大的山洞口之內,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山洞。
在趙純良的身前,是一條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天然通道。
趙純良試著將精神力擴散出去,但是卻如同在地下墳墓之中一樣,精神力被壓制到只能肉眼可及的地方。
趙純良也不惱,他這樣,別人肯定也這樣,雖然精神力被壓制,但是隻要是出現在趙純良面前的人,都得死。
趙純良往前走去。
這條天然通道內,有很多的石鐘乳,可以看的出來,這條通道存在的時間已經相當久遠了。
趙純良一直往前走,一路上竟然沒有碰到任何人。
這倒是讓趙純良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洞口有兩個人駐守,那這一路上怎麼也得有一些人盯著吧?
就這樣走了很長的一段路,趙純良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亮光。
事實上,趙純良在進入這條通道之後,就已經是處於睜眼瞎的環境之下了,周圍是漆黑一片地。
面前的光亮,讓趙純良的眼睛有些微微不適應,他眯著眼,往前走去,來到了亮光的前頭。
在趙純良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空間。
這空間內遍佈著很多趙純良從未見過的建築,有的類似於金字塔,有的類似於祭壇。
一股讓趙純良不是很舒服的感覺,在趙純良看到這些建築的時候就瀰漫開來。
趙純良眯著眼,環顧著四周。
忽然,趙純良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被綁在一根巨大的十字架上,而那根十字架,就插在一座類似於金字塔一樣的建築的頂端。
“長殷?!”趙純良瞳孔一縮,那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赫然就是溫長殷。
也叫瑟爾。
在那十字架的旁邊,兩個人拿著兩條鞭子,不斷的對著溫長殷抽,而溫長殷的身上,已經滿是鮮紅的傷痕。
在極遠的地方,隱約可以聽到詠頌的聲音。
趙純良此時哪裡還能忍得了,他腳下猛然發力,朝著那金字塔頂衝了出去。
眨眼之間,趙純良就穿過數百米的距離,衝到了金字塔頂。
等近距離一看,趙純良雙目之中幾乎要冒出火來。
溫長殷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全部是傷口,那些傷口有的可以看出來已經是老傷了,而有的是心傷,不難想象,溫長殷在這裡一定是被虐待了很長的時間。
那兩個正拿著鞭子對溫長殷不斷的抽著的人,剛看到趙純良出現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他們並不知道趙純良是誰,只知道眼前這人的身上帶著一股讓人心寒的殺意。
兩人正想問一下趙純良姓甚名誰來自什麼地方呢,兩道雷電,忽然自天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