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能夠領會經文之中浩瀚佛法,那或許百年之內也是有可能成為念佛的。”寅生笑著說完,轉身離去。
趙純良拿著僧衣,看了看身後的禪房,笑了笑,走入禪房之中。
沒多久,當趙純良再一次從禪房內走出的時候,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穿著僧衣的趙純良,氣質完全變了一個樣,此時的趙純良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得道高僧一樣。
趙純良並未在禪房裡待著,他一個人走出了禪房,走向了遠處,其實趙純良並沒有在曹芹的身上放太多的期待,畢竟,萬年何首烏這種東西,肯定戒備森嚴,要靠一個普通人,在連他外表是怎麼樣的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到他,這種難度,就好像閉著眼睛還要開著五菱宏光在山裡頭漂移一樣。
趙純良一個人朝著那傳說只能唸佛進入的地方走去,曹芹在尋找萬年何首烏,他同樣不會閒著,就算找不到萬年何首烏,能夠多瞭解一下邪僧的事情,那也是好的。
與此同時,在西天寺最深處最高的大殿之中。
一群身著黑色僧衣的人,正匍匐在地上,身體微微發抖著。
這些人中,有兩個人的氣息非常強大,給人一種厚如重土的感覺,而在這兩人身後,是三個面容蒼老的人。
這五個人,在一天之前,還是西天寺裡不可一世的存在,沒有任何人敢忤逆他們,因為他們兩個是臻天,三個是化唸的高手,可是現在,這五人卻匍匐在地上,如一隻狗一般,這說出去,真沒人信,而在這五人的身前,坐著一個男人。
他身上同樣穿著僧衣,不過卻是神奇的白鵝的僧衣,他的脖子上戴著一串佛珠,整個人坐在那裡,雖然是僧人的打扮,但是卻隱隱的感覺到有一股滔天的殺意在蔓延著。
那五個人一句話都不敢說,當然,他們渾身顫抖,並非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激動。
特別是那兩個臻天,他們曾經跟隨過眼前這人,知道他的強大,眼下他回來了,那自然就意味著,邪僧必然將再一次的降臨在這個藏地之上,讓無數人感受到邪僧的真正恐怖。
“時間,過去了好久。”坐在最上方的那人說道,“久到我都忘了自己還活著。”
“佛主,我們可一直都記得您!”跪在地上的一個臻天高手顫抖著聲音說道,“只是我們不知道您去了何處,我們找了您數百年,終於把您給盼回來了。”
“我就在衍生山上。”坐在最上方的那人說道,“當年,我與無極一戰,被無極以無上的劍招,一劍刺入山裡,就此封印在了衍生山中。幾百年前,我以無上秘法,將一個衍生山中瀕死的人控制住,以我一縷精神之烙印,強奪他的身體,取名邱小道,本意是讓他來找你們,將我的位置告知於你們,沒想到,那瀕死之人,在瀕死之時,體內的先天血脈覺醒,他之意志,與我之精神烙印融合為一體,成為一個全新的人,而我的精神烙印,也無法再影響他,最終他遠遁回了中原地區,我經過那一次之後,精神力遭到重創,在山中也只能苟延殘喘,沒想到,今天卻有人撬動了封印,我這才最終得以脫身。”
“佛主法力無邊!”跪在地上的幾個人紛紛高呼道,要知道,以精神之力奪人**,這是隻要超越了桎梏據說才有可能掌握的手段,眼前這邪僧之主,只不過是一個未過三九的臻天而已,竟然也能做到,這絕對是精神力強大到了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程度。
“現在那邱小道,似乎已經被人所控制,不過,我那一縷精神力烙印,卻始終存在於他的體內,如果能夠將那一縷烙印取回,連同著此時那邱小道的精神之力,二者融而為一,或許,我就有可能突破這最終的桎梏,就算至不濟,踏入逆天,也不是不可能!”坐在上方那男人說道。
“逆天?”在場的幾個人面面相覷。
“半隻腳跨過桎梏,即為逆天。”坐在上方的男人說道,“你們這些廢物,這麼多年,別說是逆天,就算是在臻天之路上,你們也屬於最弱的,你們的修行到哪去了?”
“佛主恕罪。”眾人齊聲高呼。
“如今我雖然脫困,但是元氣大傷,好在境界尚在,只需要補充足夠的元氣,就足以令我恢復,我猶記得當年被封印之前,有一朵何首烏,已經生長了九千多年,如今數百年過去,怕是已經萬年了吧?”坐在上方的男人問道。
“確實已經萬年,恭喜佛主,那何首烏,在去年就已經達到萬年,我們將其採摘而下,放在了寶庫之中,並且以重兵進行把守,就是希望有一天,佛主迴歸,可以借其恢復元氣!”一個臻天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