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個人有資格爭奪天株,一個趙信,一個趙純良,一個弗洛伊德,一個冷後。
也就是說,只要再淘汰掉一個人,就剩下的三個人,就可以一人分走一株天株。
這似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過,對於在場的所有人來說,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因為趙匡義,似乎沒有打算把三株天株分給其他人。
趙純良,弗洛伊德和冷後三人站在一起,似乎在無形之中達成了一種默契。
“給你們一個選擇,要麼被我殺死,要麼,歸順於我,總共有三株天株,只要你們歸順,我就會一人給你們一株。”趙匡義看著三人說道。
“我們三個人每個人一株?”弗洛伊德問道。
“不不不,他已經沒必要再用天株了。”趙匡義指著趙純良,說道,“趙純良,這三株天株都是我的,如果你和我搶,我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你要知道,上次你能傷我,只是個意外。”
“現在我們還沒有走到路的盡頭,就在這裡分天株,是不是有點想的太美好了?”趙純良笑著說道,“那躲在暗處的臻天還未現身,或許前面有更大的危險在等著我們,先走到終點再分獎品好麼?”
“哼,那只是一個鼠輩罷了。”趙匡義冷笑一聲,說道,“如果他敢出現在寡人面前,寡人一定殺了他。”
“先走,走完再說。”趙純良說道。
趙匡義冷冷的看了一眼趙純良,轉身往前走去。
對於趙純良,他有必勝的把握,可是,一方面這是趙氏的血脈,另外一方面,趙純良的實力很強,特別是他能夠使用雷電之力,就算趙匡義要殺趙純良了,那也得付出巨大代價,所以綜合這些原因,趙匡義並不打算對趙純良下手。
一群人往前走去、
這一條地下通道很長,一路上趙純良看到了不少骸骨。
這些骸骨都穿著鎧甲,想來應該都是當年計程車兵。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前方忽然出現了一個亮點。
眾人的精神都為之振奮了一下,趙匡義直接朝著那出口衝了過去。
有趙匡義帶頭,其他人自然也都跟著衝了過去。
眨眼之間,眾人就來到了出口前頭,然後從出口衝了出去。
剛一衝出去,所有人的身體,就都呆立在了原地。
並不是有什麼東西震驚到了他們,而是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們的身體給控制住了。
強如趙匡義這樣的臻天高手,竟然也只能站在原地,一動都不能動。
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眾人眼前,是一個大概一百多平米的房間,房間內盤腿坐著四個人,地上躺著兩個人。
那幾個人對於別人或許還比較陌生,可對於趙純良來說,其中有四個人,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一個是陳師道,一個是陳厚德,一個是公孫懿,還有一個,是滿經綸,至於那個光頭的和尚,趙純良並不認識。
此時坐著的,是陳師道和滿經綸以及那個光頭和尚,而陳厚德和公孫懿則是躺在了地上。
這五個人,全部都閉著眼睛,雖然看起來不像是死了,可是卻一點動靜都沒有,而在陳師道滿經綸和那光頭和尚三人中間,漂浮著一朵紫色的,看起來和蓮花有點像的花朵。
那朵花朵就那樣漂浮著,看起來十分的詭異,而對於趙純良來說,最詭異的並不是眼前所見的這一幕,而是以他化唸的眼光所看到的另外一幕。
陳師道,滿經綸和那個光頭和尚三個人與那朵花之間,竟然出現了一道道金光連線著彼此!
“彼岸花!!”趙匡義用盡所有力氣,勉強的擠出了這幾個字。
“看來你的見識也不是那麼短淺嗎。”一個戲謔的聲音忽然響起,這聲音,就是之前趙純良等人在城主府外聽到的那個聲音。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趙純良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三個臻天高手,如活死人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而趙匡義這樣一個臻天高手,被壓制的完全無法動彈,這說話的人,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如此詭異的手段?
“你不是想要殺了我麼?”那戲謔的聲音說道,“現在你殺我試試看?要不是老子被這朵花給束縛住了,你以為,就憑你們這些小蝦米,我會殺不了你們?你一個小小的臻天,哪裡來的那麼大的自信?”
小小的臻天?
趙純良覺得自己要瘋了。
“不過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