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手,實力多少受到了一些影響,不過,他的心情卻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一來他年紀小,正是忘憂的年紀,二來,趙純良對他的態度,讓他很高興,在他看來,他最擔心的就是趙純良因為他受傷的事情而不再重用他,或許那是趙純良出於善意,不想讓他手斷了還做那麼多的事情,可是對於蘇阿蠻來說,如果不能夠為趙純良做一些事情,那等於說他就是沒用了。
他不想自己沒用,他想自己一直可以成為趙純良手底下可用之人。
所以,在趙純良讓他去對付村口那兩個人的時候,他很高興。
因為對於他來說,老大並沒有因為村口是兩個人,而他是一個人就看輕他,甚至於比以往還更看重他了。
不得不說,趙純良對於人心的把握,確實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層次,有時候一個人受傷,你讓他做比以前更少的事情,說是關心,但是無形之中卻傷害到了對方,讓對方更深切的感受到他身上的變化,真正要讓一個人從傷痛裡走出來,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知道,他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
蘇阿蠻撐開傘,在黑夜下,邁著輕快的腳步,就好像一隻小鳥兒似的,而在村口,兩個人,正站在村口那棵歪脖子樹下。
這兩個人完全是普通人的打扮,長袖T恤外加緊身的運動褲。
兩人站在那,一高一矮,其中高一些那個人腰間別著一把刀。
“黃軒,我總覺得心裡頭有些慎得慌。”矮一點那人皺眉道。
“劉景,是不是太久沒出來做事了,手生了?這有什麼慎得慌?咱們可是好不容易才從那些人的手上搶到了那些資料,找到了孫英傑,找到了孫家莊,現在孫家莊就在咱們面前,只要能夠在這裡找到一把先天神兵,咱們就發財了!”叫做黃軒那人興奮的說道。
就在這時,從村口,走出來一個拿著黑傘的少年。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 一條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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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把黑的在黑夜下你幾乎看不到的傘。
拿傘的少年很奇怪,他走路似乎有些跛,仔細看才會看到,原來是他沒有了一隻手,以至於身體似乎有些不平衡,所以看起來才會有坡腳的感覺。
黃軒和劉景兩人看著那少年從村口走出,在沒有下雨的晚上拿著一把黑色的雨傘,這畫面看起來十分的詭異。
“這該不會是孤魂野鬼吧?”黃軒嚥了口口水說道。
“哪裡有什麼孤魂野鬼,估計是哪一個瞎了心的人,大晚上的出來裝神弄鬼,抓著他,問問村長在什麼地方!”劉景撇嘴說道。
“那走吧。”
夜色下。一群烏鴉從不遠處的林間撲騰著翅膀飛了起來。
那棵歪脖子樹的樹葉忽然劇烈的隨風顫抖著,整個地面就好像是來了地震一樣,發出一陣陣嗡嗡嗡的聲響。
黑色的雲霧,漸漸的籠罩了天上的明月。
孫大海給趙純良斟滿了酒,不知道為何,當他面對著眼前這一個滿頭白髮的男人的時候,總有一種拘謹的感覺,這種感覺並不是因為對方使出了神仙的手段,而只是單純的因為這個人。
他坐在那裡,笑容滿面,但是卻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息,比鎮子裡的領導的氣息還來的重。
屋外隱約傳來了陣陣的暴鳴聲,就好像是打雷一樣,村子裡無端的颳起了一陣陣的邪風。
許久之後,風消雲散。
蘇阿蠻跛著腳,推開院子的門,走了進來。
這時候,趙純良剛和孫大海喝了第二杯酒。
蘇阿蠻的手上抓著一個人,那人滿頭是血。
“老大,殺了一個,抓了一個,我抓不住兩個。”蘇阿蠻歉意的對趙純良說道。
“這就可以了。”趙純良笑眯眯的說道。
蘇阿蠻的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能夠不讓趙純良為他操心,能夠幫助趙純良做事,這是他最開心的事情。
當然,蘇阿蠻並不知道,趙純良的精神之力時刻圍繞在他的周身,而在趙純良精神之力的不斷干擾之下,黃軒和劉景兩人根本就發揮不出全部的實力。
趙純良只是想要鼓勵蘇阿蠻而已,並不想讓他去送死,劉景和黃軒兩人如果真的沒有被趙純良壓制全力以赴的話,蘇阿蠻沒有存活的道理。
這一切趙純良都不會告訴蘇阿蠻,他需要的是建立蘇阿蠻的自信心,並不是炫耀自己的能力。
對於自己的一些兄弟,趙純良確實是真正的用心。
被蘇阿蠻活著帶來的人是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