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朱文連連點頭。
“把你們愛國團的所有高層的藏身之地,以及你們在全世界範圍內的所有分部的確切地址,都寫下來交給我。我饒你一命!”趙純良說道。
“好!好!好!”朱文連忙答應了下來,要知道,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死定了,現在卻能夠活命,哪裡還會遲疑。
沒多久,朱文就將趙純良要求的那些東西全部寫了下來,然後畢恭畢敬的交給了趙純良。
趙純良簡單的將朱文寫的東西看了一遍,隨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朱文說道,“你可以走了。”
“是是是!”朱文連連點頭哈腰,隨後朝著門口走去。
忽然,朱文的身體猛的僵住,而後一口血從嘴裡噴了出來。
他的肚子上,一把劍已經貫穿了他的身體。
“我饒了你,誰饒了我兄弟呢?”趙純良的聲音從朱文背後傳來,朱文很想說你耍賴,但是此時的他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接倒地氣絕。
趙純良環顧了一下這一整個軍閥的老巢,並沒有將其毀掉的打算,毀掉了這裡,還會有人來佔領,他沒那個閒情逸致將這周圍的軍閥都給殺了,所以,就留給他們自己解決了。
蒼穹之下,趙純良一隻手抓著破軍的屍體,沖天而起。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好戲上演
1125
倭國。
和彥雄一的葬禮,在今天中午的時候舉行了。
倭國政府降半旗,為這樣一個英年早逝的皇子表示哀悼。
倭國股市停市一天,同樣的為皇子表示哀悼。
和彥家川手捧著和彥雄一的遺照,走在了送葬隊伍的最前方。
皇子的遺體將會被安葬在皇家陵園裡面,送葬隊伍需要將棺柩圍繞整個皇宮行走三圈,之後才能夠將皇子安葬在皇家陵園內。
皇宮外無數人自發的聚集了起來,為皇子送行。
公道自在人心,這時候不管是反戰的,還是那些支援天皇祭拜精國神社的,都放棄了芥蒂,站在了一起來送皇子一程。
和彥靜香走在和彥家川的身後,身上披著灰色的麻衣。
她的臉色蒼白,眼眶紅腫。
她已經哭了兩天,每當想到自己弟弟的時候,她都會忍不住以淚洗臉,她的父親告訴她,將來她要成為女的天皇,就需要堅強勇敢,可是,她想要堅強,想要勇敢,但是卻忍不住就是想哭。
皇宮外,夏唯安穿著黑色的連衣長裙,胸口位置掛了一朵白色的玫瑰花。
今天早上,那個男人將她放了出來。
那個男人並沒有告訴她要去做什麼,也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讓她離開了地下室,僅此而已。
可是,就是這樣的冷漠與無視,讓夏唯安的內心更加的痛苦。
她倒是希望對方可以狠狠的訓斥她,毆打她,甚至於殺了她,這樣她的心裡就不再會有愧疚。
可是現在,當她聽到皇宮裡傳來的風鈴的聲音,當她看到周圍哭成一片的人,她真的很愧疚,也很痛苦。
這時候,沒有了她父親的不斷洗腦,夏唯安已經能夠獨立的思考,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真正的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給自己的祖國,和這個國家帶來了什麼樣的傷害。
戰爭,永遠是無法抹平的傷痛,可如果我們不斷的將這個傷疤揭開,那這個傷痛就會時刻的刺激著我們的神經。
我們要記住,我們曾經承受過那樣的痛苦,而如今,我們強大了,如果我們也讓對方承受那樣的痛苦,那我們與當初的那些侵略者有什麼區別?
每一個神州兒女,都不應該忘記那段慘痛的過去,那段過去,刺激著我們不斷的去努力,讓我們的祖國變得更加強大。
真正的強大啊,並不是我去打你,打的你千瘡百孔,那隻能證明你喜歡恃強凌弱,真正的強大,是我就站在那裡,任由你蹦達雀躍不屑理會,只要你觸及到我的底線,那我可以輕易的一巴掌就將你拍死。
夏唯安並不覺得自己愛國有什麼錯,不過她明白,她愛國的方式錯了。
如果有一天祖國需要,夏唯安願意為了祖國犧牲自己的一切,而不會再像現在一樣,將槍口對準那些無辜的人,製造出更多的仇怨。
初夏的暖風,吹起了皇家陵園裡的柳葉。
趙純良坐在樹梢上,並未有人注意到他。
他看著人們將和彥雄一的靈柩放入挖好的墓坑當中,再看著人們將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