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開戰了,有這麼多的精銳在,這些組長要跑也比較容易,可是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竟然會因為那宮城良莠的一槍,整個莊園門口就爆發了大規模的槍戰。
槍彈無眼,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就又倒下了一個組長。
“長崎組長!!”這個倒下的組長的手下們怒吼一聲,開始對著福田康一的人射擊。
雖然誰也沒有看到是誰開槍打死了長崎,但是這時候大家的目標都是福田康一的人,哪裡還管你到底是誰開槍的。
十秒不到的世間,莊園門口倒下的人事少就有四五十個,而這個數目,也隨著時間的推移在不斷的上升。
“不要打了,不要打啊!”福田康一的聲音偶爾響起,可這時候已經沒有人聽他說話了。
當仇恨已經形成,那形成仇恨的原因就已經不重要了
遠處,趙純良站在樹枝上,看著那裡所發生的一切。
一切的一切,都按照他所編寫的劇本在演繹。
要殺死所有組長,趙純良輕而易舉的可以做到,可是難以善後,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些組長互相殘殺。
水口組的內部不是鐵板一塊,這就給了趙純良機會。
一切的一切都很簡單,小澤野是趙純良的夥伴,趙純良答應幫助小澤野奪取總組長的位置,於是小澤野就站在了趙純良的這邊,有這樣一個能夠帶動仇恨的人在對方的隊伍裡,那一切就順理成章了,可趙純良要的,並不是讓水口組換一個組長,他需要的是讓水口組滅亡,至少也要讓水口組不再有威脅。
所以小澤野也必須死,而小澤野的死,帶來了更多人的死。
收服宮城良莠遠比趙純良想象的簡單,一張一億美金的支票,以及一個未來讓他當組長的承諾,宮城良莠就倒向了趙純良這邊。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絕對的忠誠,大部分的忠誠只不過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而背叛的籌碼夠了,自然就無所謂忠誠了。
趙純良並不是無的放矢,他調查過宮城良莠,知道這個人喜歡名車,名錶,花錢很猛,自然也就意味著這人對金錢的需求很大,而對金錢需求很大的人,你只需要給他錢,一切的問題就不是問題。
況且,他讓宮城良莠做的事情很簡單,關鍵的時候,一槍打死小澤野。
趙純良抓起了一旁的狙擊步槍,一隻手抓著槍身,一隻手託在槍管的下面。
這一把至少在四五十斤的狙擊步槍,在趙純良手上就好像是小時候玩的玩具槍一樣沒有任何存在感。
趙純良瞄準了一個即將離開戰場的組長,然後開了一槍。
強大的後坐力,讓整棵樹都顫抖了一下,可趙純良就是那麼簡單的站在樹枝上,卻一點顫抖都沒有。
那個組長的胸口被轟開了一個大口子,於是,忠於那個組長的手下,瘋狂一樣的開始了復仇。
又一槍,又是一個組長倒在了血泊之中。
趙純良需要做的事情很少,給那些即將離開戰場的人補一槍。
“原來你躲在了這裡!”一個生硬的聲音從趙純良身後傳來,隨後,一股氣浪猛的襲向了趙純良。
趙純良頭也不回,兀自說道,“那一日在草本社裡,暗地裡守護福田康一的,就是你吧?”
轟的一聲,氣浪在未觸及到趙純良的時候,就已經消散開來。
趙純良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很急促,而且腳步聲越來越小。
對方要跑了。
只是一擊,對方就知道了趙純良遠不是他能對付的,所以選擇逃跑。
可這時候,他哪裡跑的了?
一道雷光一閃而過。
一具屍體出現在了草地上。
這具屍體會和很多無名屍體一樣被倭國政府處理掉,因為對方是先天,而先天因為活太久的關係,基本上是不會有身份證這類東西的。
遠處,警笛聲忽然響起。
趙純良看了一下手錶。
警察來晚了半分鐘左右,看來水口組在倭國警察心裡的陰影確實很大。
這一場大戲,似乎真的到了收場的時候了。
趙純良健康著那把巴雷特96重型狙擊步槍,從樹上跳了下來,往福田康一莊園的方向前進。
只要福田康一死了,那這場戲,真的就可以收場了。
莊園門口的槍戰依舊在持續,可是福田康一已經跑了。
他在槍戰爆發的時候就已經跑了,對於他而言,活下去就一切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