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厲害的人,你要讓他溺死,遠比讓一個不會游泳的人溺死來的難。”
“你是我碰到的,最奇特的一個病人。”柯若儀看著手中的紙板,說道,“你大腦內給自己設定了很強的壁壘,似乎你曾經遭受過很大的挫折或者傷害,或許這種挫折和傷害,就是你雙重人格的根源。”
“挫折和傷害?”趙純良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件事情,雖然有一段時間那件事情確實給自己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可是現在,至少在他看來,那件事情已經無法影響他了。
很顯然,自己的雙重人格,跟那件事情並沒有太大的關係,不過,趙純良沒有說,而是靜靜的聽著柯若儀在那說。
“你小時候遭受過暴力麼?”柯若儀問道。
“沒有。”趙純良搖了搖頭。
“或者說你見過很血腥的場面?”柯若儀盯著趙純良,一邊看著趙純良的表情一邊問道。
“這倒是見過。”趙純良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還見過不少。”
“原來如此。”柯若儀點了點頭,說道,“考慮到你的自我防禦意識太強,我需要改變我的治療方案,我想先舒緩你的壓力,將你內心最原始的**從你心裡挖出來,你不介意吧?”
“我不介意。”趙純良點了點頭。
“那你隨我來。”柯若儀起身,走向一旁的一個房間,開啟房間門走了進去。
趙純良跟在柯若儀的後面,也一起走了進去。
房間裡並沒有開燈,趙純良剛走進去,一盞昏暗的紅色的燈就亮了起來。
燈光下,穿著套裙的柯若儀,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然脫去了身上的外套,露出了裡面一身充滿情趣的內衣。
趙純良訝異的看著柯若儀,再看著周圍那七七八八充滿著各種情趣味道的工具。
“這是我最新研究出來的一種療法,你是第一個嘗試的人。”柯若儀絲毫不避諱趙純良的目光,就這樣穿著吊帶絲襪情趣內衣,手拿著皮鞭,對趙純良說著話。
“這是要…S…那啥?”趙純良問道。
“有別於一般的那種虐待,我的力度會降低很多,透過這樣的方式,可以將一個人最原始的**展現出來,而那時候,是我觀察的最好時候,你去那邊,躺在床上。”柯若儀指了指一旁一張充滿情調的大床,大床的兩邊床沿分別掛著兩個手銬和兩幅腳鐐。
“你要我躺在那裡,被你銬上手和腳?”趙純良問道。
“是的。”柯若儀點了點頭。
“你確定你能夠把握住尺度?”趙純良又問道。
“尺度與否,關鍵在於你是否內心汙穢,我心若明鏡,自然不會越過那道尺度,這在國外是一種十分常見的解壓方式。只不過國內對於這種東西有些難以接受罷了。”柯若儀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柯若儀拿著皮鞭,走到趙純良身邊,彎腰將趙純良的衣服和褲子給扒了下來,只給趙純良留一條內褲。
趙純良沒少和女人坦誠相見,不過一般情況坦誠相見的目的是為了最後的負距離交流,像現在這樣為了學術研究醫學治療的,那還真是第一次。
說真的,趙純良有點羞澀了。
對著一個長相十分不錯,還特別性感撩人的美女,趙純良實在是有些難以將自己的眼神從她飽滿的雙峰和翹挺的臀部上離開,更何況柯若儀身上只穿著那麼點的布料,說真的,趙純良甚至於可以看到那些布料後怎麼掩蓋都掩蓋不了的一絲絲的…激凸…
罪過罪過,這是在治病!
趙純良如此告訴自己。
柯若儀將趙純良的雙手雙腳都給銬住,隨後拿起皮鞭,輕輕的抽打在趙純良的身上,說道,“這樣的力度,怎麼樣?”
趙純良對天發誓,他這輩子都沒有被這種皮鞭抽過,皮鞭上一個小小的毛球團,在他的身上擦過的時候,就好像是女人的舌頭在他身上舔過一樣,那種刺激的感覺,讓趙純良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可以重一點,不然不疼。”趙純良說道。
“介乎於疼與不疼之間就可以了…接下去的治療,我希望你能夠完全的放鬆你的身體,並且將你的內心放開給我,我知道這很困難,但是我們可以嘗試。”柯若儀認真的說道。
“嗯,好!”
趙純良點了點頭,然後放鬆了身體,任由柯若儀開始折騰。
幾分鐘後,房間內忽然傳來了柯若儀的尖叫聲。
“那什麼…其實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