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人,與你有關?”趙純良反問道。
“這個,當然沒有關係,只是,我有些奇怪,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裡?”維克多問道。
“早上我去找弗拉基米爾報仇,剛好在地牢內看到了你,順手把你救出來了。”趙純良說道。
“什麼?在地牢看到我?這怎麼可能?”維克多驚訝的問道。
“那時候的你已經昏迷了。”趙純良說道,“我也是看在你是一個白銀聖者的份才救了你,不然我哪裡會管你的死活,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會不會突然變成黃金聖者,鑽石聖者,到那時候指不定可以讓你幫忙殺弗拉基米爾那天老狗。”
“這,不是,這位,這位前輩。”維克多疑惑的說道,“你說你和弗拉基米爾有仇?你是要去找弗拉基米爾報仇的?那現在呢?弗拉基米爾死了麼?”
“他身邊有鑽石聖者,比我強了一些,我現在還沒有辦法殺死弗拉基米爾。”趙純良無奈的搖頭道。
“弗拉基米爾身邊有鑽石聖者?怎麼可能,他身邊絕對不會有鑽石聖者的啊!”維克多不相信的搖頭道。
“沒有鑽石聖者的話,你是怎麼昏迷在地牢裡的?”趙純良翻了個白眼,說道,“不要告訴我你是自己進的地牢?”
“地牢?”維克多緊皺眉頭,他對於昏迷之前的事情已經幾乎都記不清楚了,至於昏迷時候的事情,那更不用說,完全沒有一點記憶,所以他對於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地牢裡真的是一無所知。
難道,真的有鑽石聖者來救弗拉基米爾了?也就只有鑽石聖者,才可以悄無聲息的讓自己這樣的白銀聖者昏厥過去吧?
“您是在地牢發現我的?”維克多問道。
“不然呢?”趙純良說道,“我只是順手救你而已,想來你也是弗拉基米爾的仇人,我們至少在目標上是一致的,不過現在的弗拉基米爾身邊跟著鑽石聖者,你這樣的白銀聖者,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還是趕緊多回去修行吧,等成了黃金,那多少還能夠有點作用。”
“您是鑽石聖者麼?”維克多好奇的問道。
“你覺得呢?”趙純良抬起手,一股精神之力在手中開始凝聚,而在維克多的眼裡,趙純良的手上,綻放出了耀眼的白光。
這種白光,只有強大的鑽石聖者才可能擁有。
“您真的是鑽石聖者!”維克多驚喜的站直了身子,對著趙純良鞠躬道,“您好,尊貴的鑽石聖者先生,感謝您的救命之恩,感謝感謝。”
“不用謝我,我只是順手救了你罷了。”趙純良無所謂的說道。
“雖然對於您來說是無所謂,但是對於我而言,這就是第二條的生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維克多,是來自於刺骨的白銀聖者,請問尊貴的鑽石聖者先生,您是?”維克多小心翼翼的問道。
“就我刀疤。”趙純良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刀疤,說道,“這是很早以前我的敵人給我留下的傷口,從那以後,我的名字,就叫刀疤。”
“刀疤先生!”維克多激動的說道,“能夠在這裡碰到刀疤先生,那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別說這些沒用的東西,你要是沒打算滾的話,就坐下來,我問你一些事情。”趙純良說道。
“是是是!”維克多連忙坐在了雪地上,坐在了趙純良的對面位置。
此時的趙純良,火光不斷的在他的臉上映照出各種各樣的影子,讓趙純良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虛幻,同時,趙純良略微釋放出的一些精神威壓,讓維克多根本就不敢多看趙純良一眼,似乎在維克多的心裡頭,趙純良已經樹立起了一個非常威嚴恐怖的形象。
這些,都是趙純良刻意為之,所謂的心理暗示,大體上就是如此的,給對方造成一種自己十分神秘而且威嚴的樣子,這樣會讓對方越來越看不透自己。
“你與弗拉基米爾,有什麼仇怨?”趙純良問道。
“這個,有一些個人的小過節。”維克多猶豫了一下說道,他也不傻,不至於趙純良問什麼他就真的都如實的回答。
“小過節?我看不止是小過節那麼簡單吧?弗拉基米爾連鑽石聖者都請來了,應該不僅僅只是為了防備你吧?”趙純良問道。
“這個,或許是為了防備您也說不準。”維克多笑著說道。
“我?他不可能知道我今天要來找他,那個鑽石聖者,必然不可能是為了防備我的。”趙純良搖頭道。
“這位,這位刀疤先生,您到底,到底和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