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後不著店的,要是走錯了那就悲劇了。”
“這個,是,是啊。”老頭不自然的點了點頭,看著趙純良的那艘破船,再看著趙純良那憨厚純良的面容,忽然心裡頭許久未曾出現的憐憫在這時候出現了,他說道,“這個,這位先生,你的領路人呢?”
“領路人?沒有領路人啊。”趙純良一邊搖頭,一邊將船頭的纜繩給打成一個活結,然後扔到了碼頭上的一根柱子上面,剛剛好套住。
“沒有領路人的話,你,你是不能上島的,不然,不然你會有生命危險的啊!”老頭一邊說著,一邊往後看,希望自己的身後不會有什麼人。
可讓老頭失望的是,剛好有一個穿著暗綠色衣服的男人從自己的身後一百多米外的地方經過。
穿著以白色衣服,證明那是一個青銅聖者。
在島上,青銅聖者和白銀聖者都有統一的衣服,綠色為青銅,以白色就是白銀,而黃金之上,是可以選擇自己的衣服的,不過一般來說黃金聖者也會穿著金色的衣服。
最近島上來了好些個黃金聖者,都穿的黃金的衣服,至於鑽石聖者,那老頭這輩子都沒有見過,自然也不知道他們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
“馬爾蒂尼,那是誰?”遠處穿著暗綠色衣服的男人大聲喊道。
“這個,他,他是一個漁民,不小心漂來了這裡!”叫做馬爾蒂尼的老頭不知道為啥,為趙純良撒了個謊。
那遠處的男人忽然縱身一躍,而後如樹葉一般飄過百米距離,落在了馬爾蒂尼的身邊。
“漁民?”男人皺眉盯著趙純良,說道,“哪裡來的漁民,這附近有漁場麼?馬爾蒂尼,你應該知道,這裡的一切,都在大人的掌握之中。”
“這個。”馬爾蒂尼猶豫了一下,那男人臉色突然一黑,一股氣直接轟向了馬爾蒂尼。
“對老人家,應該尊重一點。”趙純良的聲音幽幽響起,原本在船上的趙純良,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踏上了碼頭,而那一股轟向馬爾蒂尼的氣,在趙純良說話的時候竟然自然的消散在了空中,化作了一縷縷的清風。
男人臉色一變,剛想再次出手,忽然一隻大手從遠處徑直抓來。
啪嗒一聲,男人的脖子被掐住。
一股強大的力量緊緊的鉗住了男人的脖子,讓男人幾乎不能呼吸。
“你敢在帕帕西諾殺人?!!”男人驚怒的看著趙純良。
“不好意思,我就是來殺人的。”趙純良微微一笑,手上一用力。
卡擦一聲,對方的脖子被擰斷。
趙純良隨手將對方的屍體扔到了遠處,就在這時,趙純良的身體忽然毫無預兆的倒飛了出去。
在趙純良飛出去的同時,一股悶響也響起。
趙純良在空中噴出了一口血,整個人不偏不倚,落在了停在碼頭的船上。
馬爾蒂尼驚呆了,他站在原地張大著嘴看著趙純良。
他知道趙純良為什麼會突然飛出去,那肯定是無所不能的斯巴達大人出手了,可是,為什麼眼前這個人,沒有死?
斯巴達先生既然出手,應該不會留有活口啊?
“夠勁。”趙純良擦著嘴角的血,從船上站了起來,看向遠處那閃爍著金光的基拉神殿說道,“不過還差了點,是不是隔得太遠,力量不夠了?”
沒有任何人回應趙純良的話,一個磅礴到了令人髮指的精神力,在趙純良的身前形成。
霎那之間,一堵閃爍著白光的牆,將趙純良與碼頭之間完全隔離開來。
“不想讓我上島?”趙純良眉毛微微一揚,隨後大聲笑道,“斯巴達先生,你不知道,我這次是專門來送死的麼?你不是一直想殺我,怎麼這時候卻不讓我上島了?”
遠方山頂,基拉神殿內。
矮小的斯巴達坐在巨大的王座上,臉色陰沉。
他的眼前雖然什麼都沒有,但是在他的感知裡,他聽到了趙純良的話,也感知到了碼頭上的一切。
如果可以的話,他早就不余余力的將那個膽敢挑釁他的小傢伙給殺了,可是,現在,他卻不能這麼做。
因為一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是一把平淡無奇的劍,它從四把的身後破牆而入,將斯巴達巨大王座的一角給斬落了下來,然後靜靜的懸浮在了斯巴達的脖子上。
斯巴達活了九百多年,從未如此貼切的感受過死亡的氣息。
這把劍的上面,帶著濃烈的死氣,這種死氣,沒有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