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到時候,以一支艦隊對抗兩支米國艦隊,那勝算幾乎是沒有的。
最好的結局就是拖一支米國艦隊一起死。
“彙報給中央,貨輪已經成功的透過米國艦隊防禦陣線,目前已經和桑巴國海軍接頭了。”
“是!!”
此時,在貨輪上,趙純良站在船的最前方,看著不遠處懸掛著桑巴國旗的軍艦,有點感慨。
桑巴國號稱世界前十的強國,名頭確實很嚇人,可是,在面對米國海軍的時候,他們連領海都不敢出,這不僅僅是因為戰鬥力不足,更是因為米國的帝國主義在南美這片土地上已經根深蒂固了,沒有哪個國家和組織敢在這片土地上對米國人動粗,所以他們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領海里。
貨輪終於駛入了桑巴國的領海,對於趙純良來說,這是一場勝利,但是又不是一場勝利。
因為死了太多人了,而稜鏡一死,那競賽的成績到底是如何,也就沒有人進行評判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趙純良並不打算去過多的追問,因為戰鬥的全過程每個人的谷歌眼鏡都會有所記錄,或者說船上的監控也會記錄,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根據你的表現進行評分。
一艘巡洋艦開到了貨輪的邊上。
“桑巴國海軍副總司令莫託先生,希望能夠和您見面。”愛德華朗多低聲對趙純良說道。
“讓他上來吧。”趙純良看著遠方,平淡的說道。
沒過多久,一個一臉大鬍子的棕色面板桑巴國人就來到了趙純良身後。
“您好,尊敬的王爵大人!”莫託恭敬的對趙純良彎下了腰,這是一個下級貴族見到上級貴族必須行的禮。
“你好。”趙純良轉過身去,看向莫託,說道,“你也是貴族?”
“回稟王爵大人,我是一位伯爵。”莫託點頭道。
“伯爵啊!”趙純良點了點頭,在桑巴國,伯爵已經是非常高的爵位了,按照桑巴國的貴族提醒,國王肯定是第一,然後是王爵,公爵,伯爵,男爵,侯爵,子爵,勳爵。
這一套體系還歐洲的體系還有點不一樣,據說是當年伊莎貝拉的先人專門改的,為什麼改就不得而知了。
“這次來接應的軍艦,總共有多少?”趙純良問道。
“戰略巡洋艦有八艘,護衛艦十艘,還有驅逐艦,潛艇,總共編制在二十五左右。”莫託說道。
“就這麼少?”趙純良略微驚訝的問道。
“這已經是咱們桑巴國所有海軍編制的一半了。”莫託有點尷尬的說道,“因為米國為了掌控這一片的海域,所以限制了各國的海軍發展,不僅是海軍,陸軍空軍同樣如此,這一次要不是你們神州國在後面支援,咱們也不敢買這麼多軍備回來。”
“我明白了!”趙純良點了點頭,現在米國對全世界的影響力正在逐漸下降,而南美作為米國的大本營,米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在南美的影響力下降的,所以米國必然要對南美的各大國家的軍事力量進行限制,這樣大家沒有辦法發展,你米國就一直可以稱霸這一片海域了。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現在有了這一批軍備,咱們桑巴國的國防力量無疑可以提升一大截,真的是太感謝王爵先生了。”莫託激動的說道。
“別謝我,這都是我該做的,對了,問你個事情,關於之前的桑巴國的重鎮烏拉託的遊行,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趙純良問道。
“遊行已經被鎮壓了,女王親自下令抓捕了一批人,目前正在審訊之中,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王爵大人可以前往首都,女王陛下一定會將一切都告知於您的。”莫託說道。
“從港口到首都,坐飛機要多久?”趙純良問道。
“大概一個多小時吧!”
在二十多歲戰艦的護衛下,經歷了三個多小時的航行,貨輪最終抵達了巴普洱港。
巴普洱港是整個桑巴國最大的港口,此時,整個港口有一半的地方都已經清空,一輛輛的大卡車和吊車停在了港口的位置,一群群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早已經將整個港口都給戒備了起來。
當再一次腳踏土地的時候,趙純良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慨。
這一路下來,戰鬥了,流血了,死人了,看著好像很不尋常,但是對於趙純良來說,這樣的生活他很早以前就已經經歷過了,沒有什麼值得記憶的東西。
唯一一個值得記憶的,已經藏在了口袋裡。
那個帶血的打火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