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幫幫我是麼?”
“我不覺得你落魄啊,以前你自食其力,現在也是自食其力,哪裡有落魄之說?”柯若儀問道。
“我就樂意和你這樣的人聊天。”趙純良拿起酒杯和柯若儀碰了一下,隨後說道,“其實治病不治病的都沒啥關係,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做你的傾聽者,說實在的,我有時候也很想有一個人可以聽我說話,說一些我不能對一般人說的話。”
“傾聽者?”柯若儀眉毛微微挑動了一下,笑顏如花的說道,“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也會讓聽的人難受的。”
“我不介意難受一下,如果可以幫助一個美女消除煩惱的話,其實,柯醫生,你應該有辦法可以解開眼前你雨你男朋友之間的困局,你是心理醫生,那些流言蜚語或許可以中傷你,但是卻絕對不可能真的讓你陷入困難的境地,至少你的自我催眠能力絕對會讓你忘記那些流言蜚語,歸根結底,你不願意和他分開,或許更多的,是念著往日的情分,畢竟是高中一起過來的,也說過了很多甜言蜜語,我也曾經碰到過這樣的人,我能理解,愛人變成了陌路人,這讓人很難受。”趙純良認真說道。
“你或許真的有做心理醫生的潛質,你說的都很對。”柯若儀笑道,“或許這麼多年過去,我也會有不捨吧,其實有時候我也在想,他挺好的,雖然不怎麼有上進心,但是至少人不壞。”
“你這就是很明顯的自我安慰。”趙純良說道,“因為你說這話的時候,嘴裡帶的是苦笑,這與你所表述的內容是不相符的。”
“你不僅可以做心理醫生,還可以做偵探了。”柯若儀捂嘴笑道。
“還好。”趙純良謙遜的笑了笑,剛想說話呢,忽然看到柯若儀盯著他的身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趙純良疑惑的轉過頭去,只見一個男人,正從西餐廳的門口氣勢洶洶的朝著自己這邊走來。
那男人,竟然是孫雲鵬!
柯若儀慌亂的站了起來,孫雲鵬的速度很快,轉眼就穿過了好幾張桌子,來到了趙純良這一長桌子前頭。
“雲鵬。”柯若儀喊道。
“昨晚我就覺得你們兩個有問題,中午我多留了個心眼,沒有上飛機,沒想到,你們竟然趁著我離開京城,出來私會,你們這對狗男女!!”孫雲鵬怒吼道。
這一聲吼,讓餐廳裡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這邊,大家的臉上都帶著看戲的表情。
這該不會是一出正房大戰小三的戲碼吧?
“雲鵬,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柯若儀解釋道,“他是我的一位病人,我們許久未見,昨天第一次看到,所以今天約出來吃個飯而已!”
“吃飯?吃飯把紅酒也給喝上了?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老說你這不舒服那不舒服不能喝酒麼?今天怎麼就能了?”孫雲鵬嘲諷的說道。
“我們真的沒什麼!”柯若儀著急的說道,“雲鵬,你既然沒走,那就坐下來一起吃飯吧,別給人看笑話了。”
“你們敢做這事兒,還不敢讓人看了?”孫雲鵬說著,眉毛一揚,轉過頭對著在場的人高聲說道,“大家來評評理,我和我女朋友,談戀愛嘆了五六年了,我們異地戀,許久才能見一次面,今天中午我剛走,她晚上就跟別的男人出來吃飯,這女人還要不要臉了?啊!”
“雲鵬!!”柯若儀紅著臉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我,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誰過分誰心裡清楚,好了,我也不想跟你多說了,我先把這個姦夫給處理了!!”孫雲鵬說著,看向趙純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一個破工人,也敢跟老子搶女人,你算老幾?”
“我是工人,但不是破工人!”趙純良認真說道,“而且我只是和你女朋友吃個飯而已,什麼都沒做,你要真想捉姦,至少也得等開房脫衣服吧?”
“你不是破工人是什麼?在這樣的餐廳穿成這樣,你該不會是剛下班就過來吧?看你身上的塵土,你是做苦力的吧?你憑什麼和我爭女人啊?”孫雲鵬怒問道。
“你這問題就不對了。”趙純良說道,“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力,這種權力不會因為你的身份的高低而又貴賤之分,我是個工人就不能有女朋友,不能談戀愛麼?這是誰規定的麼?”
“你還很能說?今天老子不是和你講道理的,這個事情你看要怎麼辦吧,要麼,你跟我道歉認錯,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要麼今天老子一定要讓你身敗名裂!!”孫雲鵬大聲喊道。
“我還以為你會想要揍我一頓呢!”趙純良失望的說道,“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