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人,今天的生意就到此為止,你們要帽子的趕緊買一個走人,我這裡還要做帽子呢!”
“契科夫先生,我可是肯蒂家族…”肯蒂。馬爾塔還想說點什麼,卻是被契科夫的一個白眼給打斷了。
“什麼肯蒂家族,當年肯蒂家族還沒分裂的時候,他們族長來找我做帽子我都不做。”契科夫傲然的說道。
肯蒂。馬爾塔咬了咬牙,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別處買帽子了。”
說完,肯蒂。馬爾塔帶著菲奧娜等一眾女人轉身走出了店鋪。
“肯蒂家族分裂?”趙純良詫異的說道,“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麼?”契科夫說道,“現在的肯蒂家族,並不是完整的肯蒂家族,肯蒂家族在三十年前的時候分裂過一次,一部分肯蒂家族的人帶著肯蒂家族超過三分之一的財富躲藏了起來,現在的肯蒂家族,與全盛時期的肯蒂家族比,差了多久。”
“還真沒聽說過,現在的肯蒂家族都這麼厲害了,竟然還是被帶走三分之一財富後的狀態?”趙純良驚奇的說道。
“歐洲的這些大家族,或多或少,都經歷過分裂,不過那些事情也跟咱們小老百姓沒有關係,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契科夫問道。
“我叫趙純良!”
“趙純良?這名字好聽,好了,現在時間也不多了,我需要為你們趕製出三頂漂亮的帽子,這樣好讓你們能夠參加賽馬日的活動,三位美麗的小姐,請你們隨我來,我需要對你們的腦袋進行一些測量。”契科夫對著伊莎貝拉等人招了招手。
“太感謝您了!”伊莎貝拉感激的點了點頭,和秦月吳媚一起跟著契科夫走到了一旁。
與此同時,肯蒂。馬爾塔等人此時也都已經開車前往了另外賣帽子的店鋪。
“那個神州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連契科夫大師都認識!”菲奧娜滿臉疑惑的說道。
“那人是神州一個叫做趙家的家族的繼承人。”肯蒂。馬爾塔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似乎那個趙家在神州十分的強大,不過我聽說,就在前些天,那個趙家,被人給炸成了廢墟,哼,也就是在那樣野蠻的地方,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聽契科夫大師說,那個神州人的父親好像是一位聖者!”旁邊一個女人說道。
“聖者又怎麼了?不過是可以多活幾年,那個趙家人,就是走了狗屎運,這才娶到了伊莎貝拉女王。哼!”肯蒂。馬爾塔憤恨的說道。
“馬爾塔,以你的魅力,想要俘獲伊莎貝拉女王,那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看那個神州人,哪裡有你一半的英俊帥氣,我敢打保證,那神州人下面那話兒,估計沒你一半大!”菲奧娜捂著嘴偷笑道。
肯蒂。馬爾塔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在整個歐洲貴族圈,還沒有人比我大,要不然,你們也不可能滿足的了,不是麼?”
“你好壞!”菲奧娜拋了個媚眼給肯蒂。馬爾塔,說道,“每次一想到和你在床上的感覺,我就對我的丈夫越失望,和你比起來,他就像是小辣椒和玉米的差別。”
“我這不是玉米,我這是黃光,大黃瓜!”肯蒂。馬爾塔說道。
要是讓趙純良聽到他們的對話,一定會感慨,這表面上越紳士越有禮儀的人,那說的話,可也是越黃越暴力啊。
一個多小時後。
三位穿著精美服飾,戴著漂亮帽子的女人,出現在了趙純良面前。
“還不錯!”趙純良看著三人腦袋上的帽子,還真發現這私人訂製的帽子就是和普通帽子不同,每個人的帽子都有每個人的風格,戴在各自的頭頂上,那真的有一種相得益彰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你隨便買一個帽子絕對不可能帶來的。
“祝你們今天玩的開心!”契科夫將腦袋上的帽子取了下來,對著趙純良等人行了一禮。
“也感謝您能夠為我們做出精美的帽子!”趙純良笑著說道。
“還請您一定要記得與我的約定!”契科夫看著趙純良,說道,“我十分想要再見趙建宇先生一次。”
“我會的!”
趙純良點了點頭,與伊莎貝拉等人走出了帽子店,隨後坐車前往了郊區的馬場。
位於郊區的溫布林頓馬場,就是以溫布林頓大公名字所命名的。
這個差點砍了契科夫老子一雙手的大公,被成為英倫國最有權力的一個大公,不過後來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至於怎麼死的,到現在還沒有個定論,有說是心肌梗塞死的,有說是被人害死的,總之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