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殺案。”陳厚德握緊雙手,說道,“洪天道館的少館主洪強,被人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死在了後山,兇手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在現場,他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並且在殺人之後,他成功的躲過了我們內道門先天的圍剿,從這一點不難看出,兇手,應該是一個先天。”
“那兇手到底是誰啊,找到了嗎?”有人問道。
“兇手是誰,我們目前還不得而知,現在天機已經將所有通往外界的山路都給盡皆封鎖,我想,現在兇手一定還在這裡,可能就在你們的身邊,因為如果他這時候走了,那就最容易暴露他。”陳厚德大聲說道。
“身邊?”
“天啊!”
人群裡一陣騷動,一個嗜殺的先天高手,那對於無數人來說都是惡夢。
“現在我們需要對今天晚上的事情進行一些調查,首先我們要搞清楚,洪強為什麼會被殺?”陳厚德說完,看向了身邊的一個人,說道,“洪強是你們的少館主,他最近有得罪什麼人麼?”
“我們家少館主,一直謙遜待人,也沒見跟人結什麼仇什麼怨啊,沒想到這才第一次來參加群龍大典,結果竟然就碰到了這樣的禍事,我們少館主死的太慘啦,還請道門的諸位先生一定要給我家少館主主持公道啊!”被問話那人哭喊道。
“我們是一定會給你們家少館主主持公道的,在內道門山門所在的地方,竟然還有人敢殺人,實在是太過囂張,太過兇殘,這件事情就算是查到天荒地老,我們也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你再想想,最近,或者說今晚,你們的少館主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陳厚德繼續問道。
“對了,我想起來了!!”一個洪天道館的人突然喊道。
“想起什麼了?”陳厚德問道。
“今天晚上,劍宗的幾個人曾經在演武場挑釁過我家少館主,當時我家少館主並沒有予以理會,不過,這應該也不至於會得罪人啊?”洪天道館的人疑惑的說道。
“劍宗的人挑釁你們少館主?為什麼要挑釁?”陳厚德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啊,也許是因為我們洪天道館取代了他們成為了四大道館之一吧,我們和少館主去演武場準備觀看各位同仁的切磋,沒想到劍宗的人卻堵住了我們的去路,對我們進行言語上的侮辱,說他們才是四大道館之一,當時我們這些人氣憤的就想和他們比較比較,還是少館主擋住了我們,後來我們還因此安排了個人去演武場裡和劍宗的人切磋了,結果劍宗的人被打敗了後,竟然還有人出手幫忙!這劍宗的人,實在是太過無恥了,該不會就是他們殺了少館主吧?”有人說道。
“經過我們對屍體的初步檢查,洪少館主身上所受的傷,都是劍傷!”陳厚德黑著臉說道。
陳厚德的話一出,現場一片譁然。
“該不會真的是劍宗嫉妒人家洪天道館,然後偷偷殺了人家的少館主吧?”
“聽說洪天道館的人實力都很強,這個少館主實力應該也不弱,能夠輕易用劍擊殺他的,在這整個道門裡估計也不多吧?真的有可能是劍宗的人下的手啊,畢竟劍宗可是號稱戰鬥力最強的一個道館!”
“劍宗的人在哪?”陳厚德大聲呵斥道。
“在這兒呢。”趙純良對著陳厚德揮了揮手,說道,“看這邊。”
陳厚德似乎這時候才知道趙純良來了,他看向趙純良,眯著眼睛說道,“你們劍宗的人,是否在今天晚上和洪天道館的人起了衝突?”
“這怎麼可能!!”趙純良連忙搖頭道,“我們只是偶然碰到了,然後說了幾句話而已。”
“說了幾句話?會這麼簡單?為何人家洪天道館的人說你們挑釁了他們?”陳厚德問道。
“要說挑釁,到底誰挑釁誰,我想當時應該有不少人看到,我就不多說了。”趙純良笑著說道,“就算真的如你們所說的,我們有了衝突,那又證明了什麼呢?有衝突我們就會殺人麼?我和你還有衝突呢,你見我殺過你沒有?”
“哼,你別試圖混淆視聽,現在洪天道館的少館主被人用劍所殺,而你們剛好和他在之前有過沖突,你們的殺人動機已經具備,而你本人更是一個先天高手,有足夠的實力在殺死洪強之後逃出我們的圍捕!有了動機,又有了能力,你還敢說你不是兇手?”陳厚德厲聲質問道。
“陳先生,好歹您老人家也是道門的領袖,這說話,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呢?”趙純良無奈的攤開手,說道,“打個比方,你不能生孩子,你媳婦兒又長的漂亮,我見過你媳婦兒,然後某天你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