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上了蒹葭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兩個人並未有任何的感情基礎,而且蒹葭很明顯就不愛他,要換做一年前,趙純良不介意來個友誼炮什麼的,可現在趙純良是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是一個不會隨便約的人,更是一個追求精神層面交流的人,所以他懶得,也不會上了蒹葭,眼下摟腰,不過是一個主權的宣示,也是對阿卜杜拉。扎伊的一個示威罷了。
他從不覺得阿卜杜拉。扎伊是他的朋友,兩個人只不過是合作而已,既然合作,那就必須要時刻的樹立自己強大的姿態。
蒹葭十分的溫柔,溫柔的就跟水一樣,所以趙純良摟著她的腰,就好像是手從緩流的水中掠過一樣。
那柔軟的感覺讓趙純良恨不能好好的抓幾下,不過好在趙純良的目的主要是示威,並不是佔便宜。
當然如果你死活要說趙純良就是為了佔便宜然後還要給自己立牌坊,那似乎也說的過去。
“沒,沒什麼。”阿卜杜拉。扎伊侷促的搓了搓手,他很想說他願意花任意數目的錢,只要趙純良讓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陪他睡上一覺,不過一想到趙純良這人的脾氣,阿卜杜拉。扎伊就只能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說實話,長這麼大,阿卜杜拉。扎伊真的從沒怕過誰,因為他是石油國的王子,地位尊崇,比之米國的總統那還尊崇許多,畢竟米國總統也就當一段時間的總統,而他可是一輩子的石油國王子。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認識了趙純良之後,阿卜杜拉。扎伊總會在趙純良身上時不時的感覺到一股涼颼颼的寒意,那股寒意讓他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尿尿的感覺。
阿卜杜拉。扎伊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他知道,那就是害怕。
當一個人真的害怕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他見到那個人就會有一種忍不住想要尿尿的感覺。
阿卜杜拉。扎伊覺得很奇怪,他也不是沒見過狠的人,作為石油國的王子,有無數的狠角色想要從他身上要到好處,所以從小到大他面臨過無數的威脅,可卻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他有那種想要尿尿的感覺,而趙純良,從未威脅過他,但是隻要趙純良眉頭一皺,或者說話的語氣一沉,阿卜杜拉。扎伊就忍不住想要尿了。
這種感覺讓阿卜杜拉。扎伊覺得很屈辱,但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我已經跟我的父王說過我們要一同回國的事情。”阿卜杜拉。扎伊決定轉移話題。
“你大哥現在在國內麼?”趙純良問道。
“嗯,就在前天,米國一個商務代表團去了我的國家,他們也要談那個油田開發的事情,而這個代表團的團長,是我大哥的一個好友,共濟會31級會員,米勒家族的繼承人。”阿卜杜拉。扎伊說道。
“米勒家族?就是那個一手把持了整個米國東海岸石油開發的米勒家族?”趙純良問道。
“嗯,我大哥那個朋友叫麥克。米勒,據說還有爵位在身,他父親老米勒當年賺了很多錢,想要混上流社會,就去英倫國找了一個貴族女人結婚,然後生下了米勒,不過生下米勒沒多久就死了,現在米勒家族都在米勒的那個貴族母親手上掌握,麥克。米勒是在去年年末的時候由英倫國的女王冊封了爵士。”阿卜杜拉。扎伊解釋道。
“我聽說米國那些有錢的人特別喜歡找歐洲貴族女人結婚。”趙純良說道。
“呵呵,那些窮鬼,有點錢以後總想要提高自己的身份,給自己的姓氏裡多加幾個貴族的姓氏,而在歐洲,很多貴族都已經沒落,但是他們又喜歡貴族那一套,所以很多貴族的生活都很拮据,一個想要身份,一個想要錢,所以米國有錢人就組團跑去歐洲娶貴族女人結婚了,這裡面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你也知道,貴族的生活圈都是很亂的,所以,很多貴族女人嫁給了米國有錢人之後,生下的孩子都不是那些米國人的,前段時間更是出現了一個搞笑的事情,兩個白人生孩子,竟然生出了一個黑人,哈哈哈,還有,那個麥克。米勒,據說也不是老米勒的種。”阿卜杜拉。扎伊大笑著跟趙純良說著歐洲和米國上層圈子的八卦。
趙純良仔細的聽著這一切,他對於歐洲和米國的上層社會的瞭解其實並不多,而這些東西並不是你做情報工作就能夠做的到的,很多八卦訊息你聽著沒什麼,但是如果仔細分析還是可以從中找到一些很有價值的東西的。
趙純良厲害,並不僅僅是他的戰鬥力,在很多方面他也同樣很厲害,甚至於可以說強大。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阿卜杜拉。扎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