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身體痛的),在這幾乎算作是冰天雪地一片的親戚關係中,竟然有人這般肆無忌憚毫不忌諱的幫她說話,而是這幫助還是雪中送炭,讓楚月牙怎麼不感動。
“昊然,你太過分了!”沉寂一陣之後,二夫人赫然站起,怎麼說鄭元嘉和鄭鈺茵也是她大哥的兒子,駁斥他們,便是駁了她的面子,“怎敢將元嘉和鈺茵說得如此不堪?半年沒回家,回家你就這般待人處世,你在太學院是怎麼學的?”
“我還奇怪,半年沒回家,回家就看到這麼大場面的處理月牙,還在想她犯了什麼事兒。”楚昊然冷笑道,“原來是去千金樓了,月妍日日去迎八方、千金樓等場所也沒見二夫人說過半句。”
“你……”二夫人氣得說不出說話來,看向了一直冷著臉不發話的大夫人,“姐姐,你看看,昊然他是實在是……”
“嗚……”這邊,鈺茵更是當眾哭開了,哽咽著道,“三哥許久沒回來,不知道情況。我哥和月牙當真是彼此傾心,三哥怎可如此挑撥月牙和我哥之間的情義,讓我和我哥……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