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還能吃早飯啊?”
他點頭:“有道理。”拉起她往回走,“去我家吧,我奶奶讓你中午過來吃飯。”
華夏站著不動,伸食指咄咄指著他:“你說實話打沒打?不然我不去。”
“你有完沒完?”他臉上爬滿了無奈,“好,好,我打了,行了吧?”
她覺得他純粹是妥協,“你說實話行嗎?”
他點頭:“行,我說實話,我沒打。”
她還是覺得不可靠:“到底打沒打?”
他終於受不了了:“華夏,我說了你又不信,你一直問一直問,又不是多嚴重的事情,我打沒打電話對你有什麼影響嗎?”
她不問了,能有什麼影響啊:“還不都是你惹的,我就是想聽實話。”
“實話是吧?你把那遊戲借給我,我就告訴你實話。”
“還惦記那遊戲呢,不借。”
“那就算了唄。走,吃飯去。”
華夏抱著雪人不撒手:“咱先把胳膊給它安上啊。”
他眼睛一亮:“哦,都是你胡攪蠻纏,正事忘了。”
也不是什麼正事。不過是往年兩個人一起堆雪人時,分工滾雪球,他負責搭身子,她負責造腦袋,放在一塊再貼上五官,最後由她來安胳膊,因為華夏說,安上胳膊就是給了生命,所以,插樹枝就是那神聖的開幕剪綵。有一次離為故意氣她,偏不讓她安,她安上,他拔掉,一而再再而三,她就哭了,哭得驚天動地,無比傷心,驚動了小區裡無數的人。從那以後,他再也不敢阻攔這場儀式,只袖手等在一邊。
華夏找好樹枝,放上去以後回頭問他:“對稱嗎?”
離為隨便點了點頭:“你不餓啦?”
她笑得沒心沒肺:“餓著呢。”
在離為家吃完了飯,跟奶奶爺爺聊了會天,等他們午休了,就和離為一起去洗碗盤。華夏覺得他真的是長高了,以前要踮著腳尖才能碰到碗櫃,現在只是伸伸手就夠到了,以前一起洗碗的時候都是肩並著肩的,現在卻足足比他矮了一頭。
蕭離為在她眼前伸手比畫著:“想什麼呢?”
她莫名地問:“你什麼時候長的個子?”
他輕笑說:“不知不覺就長了唄,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