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的帶過。
對,他是名聞遐邇的陰陽師,知曉過去和未來。“這個不算,你再幫我看看我下一個男人是誰,他是不是會真心的疼我愛我?”
她想問的是那個人會不會是他。
“知道又怎樣,命運是改變不了的。”她會在三十歲結第二次婚,生了兩個孩子,四十歲又因丈夫外遇而簽字仳離。
“我可以先去看看他人品好不好,值不值得我託付終身,要是嫁到個爛男人我不是很倒楣。”她不求天長地久,但至少要讓她看得順眼。
司徒離人揚唇呵笑。“做人有點期待不是很有趣,太早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人生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丈夫有外遇,妻子也要負部分責任,她太強勢了,想要掌控一切,才將丈夫逼向另一個溫柔的女人,在彼此憎恨中分道揚鑣。
“什麼嘛!離人,你拿我當笑話看不成,明白明天發生什麼事有何不好,起碼能做預防,別作錯誤的選擇。”就像打流感疫苗,預做防範。
面對她近乎撒嬌的蠻橫,他頗感頭疼的搖搖頭,“沒有錯誤的累積就不會有豐富的歷練,人總是不斷在犯錯,不知錯又怎知正確是什麼。”
“不管啦!全是謬論,你快幫我算算,沒說得讓我滿意不讓你離開。”好不容易遇上他,她不會傻得放他走。
“亞菲,你……”她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叫他怎麼幫她卜算?
“算什麼算,你沒瞧見我家小人滿頭豆花嗎?你這妖女幹嘛死纏著他,想吸他精血修練成魔呀!”看他一把金錢劍,斬妖除魔。
又是豆花,能不能別提豆花,有個受害者已經快虛脫了,一提豆花為之色變。
頭更痛的司徒離人輕揉太陽穴,一個麻煩還沒解決,又來了個麻煩,他能先走一步嗎?
好痛的感覺。
是心痛,刀劃過胸口的傷心。
她以為自己可以承受,其實不然,她還沒自己想像中的堅強,肉做的心脆弱不已,不堪重重一擊,她學不會強顏歡笑。
在看到他身邊笑靨燦燦的美麗女子,兩人親密的相依偎著,她的心仿彿伸入一隻無形的手,獰笑地揉擰著,讓她痛得無法直起腰。
早該知道的、早該知道的,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就曉得兩人的距離有多遙遠,不是她能輕易跨越的,偷偷看著他是她最大的快樂,她從不敢奢望有一天他會注意到她。
可是在相處以後,她變貪心了,以往可以忍受的事,如今卻讓她疼得發妒,沒法逼自己不去在意,她的心扭曲得好醜陋。
他騙了她。
明明用最溫柔的表情,笑著說他沒有女朋友,那麼此時挽著他的女人是誰,朋友會有如此親匿和熟稔的舉動嗎?
他,不老實,給了她不該有的期待。
“小恩,過來。”
咦,小恩?他在喊她嗎?
“還發什麼呆,你不扶著我,我怕撞到人。”這傻丫頭肯定又胡思亂想了,自卑感作祟。
望著司徒離人朝她伸出的手,她的心不痛了。“好,我扶你,我們慢慢走。”
如坐雲霄飛車一般,剛才心情降到谷底的於神恩又快速地回升到最高點,一掃悲傷神色,笑得十分開心地奔向眼前的男人。
“傻呼呼地在想什麼?站在人來人往的門口當人形柱子。”不經意流露寵愛的司徒離人輕揉她的頭髮,很自然地摟著纖柔細腰往內走。
“我……我以為……呃,你有朋友……”她吶吶地一瞄走在前頭的女人,心裡有一絲絲甜蜜,和一絲絲不安。
“是朋友。”他特意強調,消除她的自卑。
“是很好的朋友?”她小聲地問道,怕別人聽見。
“不錯的朋友。”除卻喜歡他這一點,安亞菲當朋友沒什麼好挑剔的。
“不錯到什麼地步?”
他曲起一指,準確無誤地往她額頭一扣。“你到底想問什麼?何不直截了當一點。”
吞吞吐吐,支支吾吾,迂迴十八個彎仍尚未說到重點。
“小人。”噢!會痛。
“你喊我什麼?”他一訝,眉頭微揚。
“小……小……小人。”她說完,馬上羞紅臉地低下頭。
“是小人還是小小人?”怪了,這語氣很像某人。
於神恩臉紅得更厲害,侷促地發出蚊蚋聲。“是老哥哥教我的,與我無關。”
“老哥哥是誰……老哥哥?!”她說的不會是……師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