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以及貧苦人家的就業安排等。”
其實以她的個性不適合當個輔導員,人際關係缺乏協調性,但是她的家庭背景讓她理所當然的進入自家醫院工作。
再者她的父母也擔心她會遭遇危險,需要社工協助的人有些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有些是暴力分子,不可不慎。
“聽起來你的生活過得很豐富,助人者,多有福報,你是有福之人。”只要肯幫助人,就是功德。
“哪豐富了,打發時間的消遣罷了,那你呢?來醫院幹什麼?看病還是探病?”她故做幽默地取笑他,身體緊貼著他手臂粲笑如花。
司徒離人仍是溫笑著,但以不傷人的方式往左移了一步。“老滾掛急診,腸胃不適。”
知道她曾言語傷了於神恩,他話多保留,未曾提及三○五病房病人一事,為免多生枝節。
“老滾……啊!那個理著平頭、一臉兇橫的大個兒。”她曾被他嚇白了臉,印象特別深刻。
六年前她父親六十大壽,老滾陪同司徒離人下山參加壽宴,那也是安亞菲最後一次見到他們。
之後她多次邀約,司徒離人總推說有事,或不方便,久而久之兩人也就少了聯絡,漸行漸遠。
若非此時在醫院走廊相遇,相信再過個十年、八年,他們還是不會有交集,一個貪靜,一個喜歡熱鬧,南轅北轍的個性始終是兩條平行線。
“他還是一樣健壯,託你的福了。”司徒離人客套的說,不失誠懇。
“要緊嗎?要不要我幫他安插頭等病房?”她刻意表現的討好問道。
醫院是她叔叔開的,她是院長最疼愛的親侄女,她說了還能不算數嗎?這就叫特權——
白色巨塔裡的醜陋面,靠關係和金錢遊戲。
司徒離人呵呵低笑。“不用了,把病床留給需要它的人,老滾很壯,拉個幾天不礙事。”
錢債好還,人情難還。
“喔!”她有些失望他的拒絕,兩人無法藉此拉近距離。“很久沒見了,我請你吃飯吧!”
安亞菲想盡藉口想和他多相處一段時間,不希望他就此走出她的生命,兩人猶如斷了線的風箏,怎麼追也追不回昔日時光。
在她交往過的男人中,沒一個比他更出色,他謙遜自持,虛懷若谷,學有專才卻不驕矜,對人體貼,寬宏大度,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