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詆譭她的孩子,哪怕一點點她都絕對不會答應,畢竟這兩個孩子眼前已經成為了她心底的支柱:
“野種?你小學老師難道沒有教過你破壞別人家庭之後生下來的孩子才應該稱為野種,所以桑紫涵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生的孩子再怎麼不濟那也是個寶,而你桑紫涵,不管怎樣生出來的孩子才應該稱為野種,不過,早些提醒你,你這年齡也不小了,眼角都有魚尾紋了,是時候該生孩子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應該算得上是高齡產婦了。”她徹底爆發,壓抑在心底的不甘長久以往的擠壓而後到如今全都發洩在了這個人身上,誰讓她偏偏往槍口上撞?
這一次桑紫涵倒是沒有生氣,她聽著慕念晨說完了這一整段話之後仍舊無動於衷:“是麼,那你第一個孩子算什麼,我記得那個時候好似是你破壞了你姐姐的婚姻是不是?你說那個孩子掉了的原因是不是因為你造孽太深?”她好整以暇,唇角微揚,那張臉上逐漸露出勝利的笑容,這場戰爭一觸即發,可是她只能是贏的那一方。
“你閉嘴!你不配提到我的孩子,要不是你你以為那個孩子會死?”她握著被子的手掌漸漸加緊了力道,直接泛白,卻還是的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慕念晨,你說得也對,既然提起來了我倒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情,當年其實袁靜怡的那一針打下去那個孩子還是可以救活的,那些醫生都是安排好的,那個孩子是人為拿掉的。”她依舊波瀾不驚,坐在沙發上好似在講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啪——”慕念晨手上的玻璃杯掉在地上,牛奶灑了一地,玻璃杯卻是頑強的活了下來:“你說什麼?所以真的是你們害死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