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時候她詳情驗看一看那些人是怎樣死得很慘的。
顧洺雖然知道四年前大概的事情,可是中就知道的不完全的,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樣的事情可以讓原本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恨到如此地步,可那也不代表他會就此放棄:“念晨,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來幫你查如何?你父親的貪汙案,我可以幫你查,幫你還他一個清白,眼前,我只是想要靜怡恢復正常,至於你們之間以前的事情,等她好了之後,我一概不加干預,如何?”
如何?慕念晨也是這麼問自己的,這樣的條件太過誘人,好像於她沒有什麼不妥,可是顧北言呢?她心裡面清楚,顧洺找她的原因也很清楚,只有自己願意留下來,顧北言才也會留在這個地方,倘若她點頭,那麼便是對顧北言的利用麼?
“念晨,這不是利用北言,你該清楚,兩個人在一起,能夠安然的在一起,前提是必須已經解決了所有能夠稱之為問題的東西,而眼前,你也該明白的,靜怡神經失常,倘若因此有什麼閃失,到最後愧疚的是北言,那就是一輩子的遺憾了,倒不如眼前解決了不是麼?”顧洺似是看穿了慕念晨心底的想法,倒也不著急,耐心解釋的卻也是他心底所想的。
良久,慕念晨失去神采的雙眸中漸漸有了神韻,閉上眼睛,靜靜的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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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靜怡突然之間的改變讓一干人等手足無措,這樣子的改變好似太過刻意,記得這些年來發生的每一件事情,記得身邊每一個人的點點滴滴,唯獨關於顧北言同慕念晨的那一段記憶停留在了幾年之前,不同的是那個時候的袁靜怡只是將對顧北言的喜歡埋在心底,但是到了眼前袁靜怡卻是將對顧北言的喜歡清清楚楚的寫在了臉上的,任誰都看得出來她當真是愛顧北言刻骨的。
然而正是這些零零總總的特別之處,在心理醫生那裡卻是變成了病人心緒不定,受不得任何刺激,或許是因為之前受到的刺激太過嚴重,所以才會打心底裡面對那一段記憶產生了排斥,與失憶無關,卻是確確實實的選擇性忘掉了那一段過往。
換句話說,袁靜怡心底的那一根神經繃得很緊,稍稍再受些刺激,便會直接崩潰,那個時候才會是真正的失常。
對於慕念晨的突然入住,袁靜怡表現出的是強烈的歡迎,在她的記憶之中慕念晨是朋友,是那個時候她身邊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也是她無話不說的好姐妹,自然同情敵這樣的字眼扯不上任何關係的。
而其實顧洺要求顧北言帶著慕念晨回來住的用意也是再明顯不過的,無非是要他們演一場戲,配合袁靜怡的步調,直到她能夠跨過心底的那一道坎為止。
慕念晨同顧北言的夫妻關係很自然的被隱瞞了下來,大大的過了一回隱婚的癮,就連在顧家的時候住得房間都是不一樣的,顧北言原本的房間是同袁靜怡對門,於是慕念晨便被直接安排到了顧北言隔壁的房間。
對於一對新婚夫妻來說,在一起卻不能同房原本就是特別不人道的事情,只是顧洺開口了,之前也答應過來,慕念晨也只能點頭答應,畢竟她還惦記著下午被折磨的想捶死他的事情,不同房剛好成功阻止了顧北言某些特別禽獸的行為,但是顧北言不依了,嚴重慾求不滿的看向慕念晨,很不顧形象的直接賣萌,那一臉泫然欲泣的樣子,更是直接被慕念晨瞪了回去,誰叫你丫的下午不知道控制點的,自己一個人回去面壁好好冷靜去。
慕念晨此刻睡的房間其實在很早之前是顧北言的書房,後來顧北言搬出去之後這邊的東西都搬到公寓去了,如今稍微的做過裝修之後變成了慕念晨這些日子一來的房間。
兩個房間之間是有一個相通的陽臺的,一開始慕念晨並不知道,關上門直接就軟在了床上,眼皮不斷打架,索性拖了腳上的鞋子連被子都懶得蓋上就準備睡了,也沒仔細看過自己此刻所處的環境。
只是還沒等慕念晨完全睡著,陽臺上足以抵擋她所有睡意的敲門聲慢慢敲擊著她的耳膜,睡意朦朧間,慕念晨氣呼呼的起身,一把扯開了落地窗前垂至地面的窗簾,看到的便是顧北言一臉悠閒的靠在牆上,一隻手在玻璃上不斷敲打。
慕念晨的第一反應是顧北言變異了,竟然能夠隔空出現在了自己房間外面,而其實這個時候她忘記了顧北言就住在她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