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楚。他的身子彈了起來,站直了,扭了扭發酸的脖子。肩頸處的骨骼一陣“啪啪”的作響,他扭過頭,看著雙手交錯抱在胸前的徐海,感激地笑了笑。
徐海冷冷地說道:“天狼,這廝陰險得很,你殺得太起勁,我可是一直盯著他呢。還好你第二下自己彈了起來,要不然我的飛刀也救不了你。”
說到這裡,徐海輕輕地嘆了口氣。指了指自己腰間空空如也的飛刀袋,說道:“你小子運氣不錯,剛才還剩最後一把飛刀。”
天狼點了點頭:“你救我一命,這回我欠你一次情。”
徐海擺了擺手:“昨天夜裡島上你也救我一回。咱們這算扯平了。想不到你殺起人來如此血腥兇殘。我們這些刀頭舔血,殺人如麻的海上男兒,也比不上你啊。”
天狼笑了笑,抹了抹臉上的血跡,不知為何,他看到這滿地殘缺不全的屍體時,心中竟然有了幾分恐懼,自己用起天狼刀法時這種兇殘殺戮。是自己平時也難以想象的,可是真的殺起來卻根本停不下手。這種邪惡殘忍的殺法,彷彿與生俱來,跟自己從小受到的仁愛惜生的教育完全不同,他心裡暗暗地對自己說,以後不是碰到這種大奸大惡之徒,還是手下留情吧。
天狼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