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老夫,三年後讓你離開錦衣衛,平調出任縣令或者是州推官,老夫在罷相前還問及他此事,他卻一再推脫,沈鍊,看來陸指揮也欣賞你,希望你一直留在錦衣衛呢。”
沈鍊沉默了一陣,嘆了口氣:“多謝夏先生相告,舊情改日再敘,現在本官有聖命在身,庶人夏言,請接旨。”
夏言正了正衣服,撩起前襟,推金山倒玉柱,跪伏於地,司馬鴻和展慕白等人也不情願地跪了下來。
沈鍊取下了背上的黃色綢布卷,掏出裡面的聖旨,朗聲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前內閣首輔,大學士夏言,身受皇恩,不思報國,結黨營私,著即令其返回京師,交有司會審,聖旨到時,即刻起程。欽此!”
夏言恭敬地磕了三個頭:“謝主隆恩,萬歲萬歲萬萬歲。”他站起身,上前接過了聖旨,仔細看了兩遍,神色仍然鎮定從容,這種官場上的起起落落,他見得太多,也親歷過許多,以前他也罷過官,坐過牢,後來也都起復了,所以現在在他的意識裡,這次和以前也不會有太大的不同。
夏言不經意地問了句:“沈經歷,你可知道這次皇上給我的罪名是什麼?交有司審問時又要問些什麼?”
沈鍊的眉毛微微一動:“夏先生,這次皇上半途將您追回,是因為在查證曾銑一案中,有些事情與您脫不了干係,這次逮捕您的罪名,乃是曾銑結交近侍,需要您作為同案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