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兩儀劍法以增強各種的功力,剛才那幾下暴擊也消耗了二人大半的內力,屈綵鳳倉促出手的這一招,功力尚不及平時的六成,加上嚴世藩人在半空,有著巨大的空中優勢,只用一招氣功波,就輕鬆地消除了屈綵鳳的攻擊,甚至波勢未盡,繼續奔向屈綵鳳,打得她悶哼一聲,退出三尺之外,周身紅氣幾乎全散,而一口血都差點要噴出來。
天狼雙足陷在地裡,根本無從出來,頭頂的壓力如山嶽一般,讓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剛才那一下震得他五臟六腑一陣劇痛,雙臂痠軟,幾乎連斬龍刀也無法再拿動,他感覺內息給這一下震得在體內亂鑽,那股極陰極寒的邪惡氣息順著自己的每個毛孔滲透進自己的體內,連呼吸出的氣都象要結冰一樣,更是大大地減緩了自己體內真氣的執行。
天狼猛地想起多年前和鬼聖大戰的時候,那陰風掌也曾給過自己這樣的感覺,還有更早的時候和宇文邪在巫山派外生死相搏的那次,三陰奪元掌也是在交手的過程中滲入自己的體內,讓自己的內力無法凝結。只是這嚴世藩的功力比起當年的宇文邪和鬼聖要高了太多,即使是隔空,把自己罩在他這邪惡的內力之中,也足以催動這股子邪氣進入自己的體內,打的時間一久,只怕自己連血液都要凍結住了。
天狼大吼一聲,再次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