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給不憂與一我看,寫道:“陸炳昨夜出現過,此人聽力驚人,我等最好只寫不說。”寫完後,他用腳把地上的字擦去。
一我與不憂對視一眼,也用腳在地下寫道:“明白。李少俠的意思是讓我寺不要與三清觀正面起衝突嗎?”
李滄行點了點頭:“正是,三清觀的頂尖武功書並不在藏經樓,而是由掌門隨身保管,這個情報源就有問題。”
一我嘆了口氣:“現在看來,這一定是陸炳的毒計,他故意讓我寺與三清觀起衝突,你剛才分析得太有道理了。”
李滄行繼續寫道:“麻煩二位回寺後,對一相大師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儘量讓他斷絕與錦衣衛的關係。他鬥不過陸炳的,只能當他的棋子,即使靠他的力量當上了武林盟主,也不過是個傀儡,這也有違他的本意。”
一我正色寫道:“明白了,我等回寺後會對掌門師兄規勸的,這段時間就暫時減少本寺弟子的外出,避免與三清觀的衝突。李少俠,你看是否有必要將錦衣衛的陰謀公開?”
李滄行搖了搖頭:“現在手上沒有證據,而且各派都有他們的內線,很難聯合起來,再說魔教巫山派現在是公開的敵人,這種情況下再與朝廷為敵,沒有好處。”
不憂也伸出腳寫道:“明白了,那少俠師兄弟有什麼打算?”
李滄行想了想:“火華師兄會雲遊江湖,恢復他的俗家本名裴文淵,暗中組織反抗錦衣衛的力量,找時機再奪回三清觀。而我則要回武當,再作打算,如果武當不肯收我,只能再找某個門派暫作棲身了。”
一我的眼睛一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