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綵鳳點了點頭,正色道:“這麼說來,你不是這個宗主了,也好,這樣你我之間就不是敵人,這個宗主害我師父,還和黑袍聯手殺害了徐林宗,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離開滄行的時候就發過誓,此生我唯一的目標,就是手刃這個宗主,為我師父,為林宗報仇!”(未完待續……)
第九百二十二回 嚴辭相拒
冷天雄的白眉微微一皺,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本座跟那個宗主沒有什麼交往,以前他都是直接和嚴世藩打交道,現在嚴世藩死了,本座和神教自然也不會聽命於任何人,不過武當山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一些,這個什麼黑袍,也就是雲涯子,以前跟本座倒可以算得上是朋友,可是沒想到此人居然心機如此深沉,連那落月峽的正邪大戰也是他一手策劃,一個不留意,我神教便是萬劫不復,李滄行最終能把此人的陰謀揭露,公之天下,也算幫了本座一個大忙。”
“至於那個宗主,聽起來好像還是黑袍雲飛揚的幕後主使,本座倒是很有興趣見識一下這個絕代的梟雄,能在幾十年內把江湖群雄,無論正邪都玩弄於股掌之間,也是一種本事了。”
屈綵鳳的絕美容顏上流露出一絲笑意:“這麼說來,你願意幫我對付這個宗主了?”
冷天雄微微一笑:“正是,不管他的目的是修仙還是什麼,但視我神教英雄於無物,而且他的存在,威脅到了本座一統天下的計劃,所以本座勢必要將他剷除,屈姑娘,你如果肯跟本座聯手,那自是再好不過,本座是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問道:“屈姑娘,你現在跟那李滄行,是徹底翻臉了,反目成仇了,還是隻是一時賭氣而暫時離開,仍然是朋友關係?”
屈綵鳳想到那晚李滄行最後都沒有追上自己挽留,心中一痛。粉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嚴霜:“這世上的男人都是一樣,始亂終棄。冷天雄,以後不要在我面前多提這個人。老孃再說一次,跟他已經再無關係了。”
冷天雄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他搖了搖頭:“我們神教其實跟李滄行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以前落月峽之戰,本就是宗主和黑袍的挑撥,我們自己也是受害者,也死了無數的兄弟,殺他師父的是向天行,也被他當時就打死報了仇。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就一直盯著我們不放,非要當成是仇家,以前可能是他還把自己當成了武當弟子,可現在他已經回不去了,正道武林絕對容不下他,而我也不再為嚴世藩效力,屈姑娘,如果合適的話,你可以幫本座傳話給李滄行。本座願意和他化敵為友,和平相處。”
屈綵鳳冷笑道:“冷天雄,這話你自己找機會跟李滄行親自去說吧,我說過了。不想再見到這個男人,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
冷天雄的臉色一變:“你是想獨自向那個宗主復仇?屈綵鳳,你的武功雖高。但恕我直言,如果嚴世藩和黑袍的話屬實。你是贏不了宗主的。”
屈綵鳳哈哈一笑:“贏不了就死唄,反正老孃這條命早就應該丟了。活到現在完全是賺回來的,人生在世,又學了一身的武功,就當快意恩仇,即使是面對強敵,也要放手一搏,大不了就是個死而已,哪能一輩子寄人籬下,仰人鼻息呢!”
李滄行聽到屈綵鳳這樣意氣紛發,擲地有聲的話,心中感慨萬千,不知為何,屈綵鳳跟自己在一起時,雖然也是巾幗英雄,但很少有這樣的幹雲豪氣,反倒是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可以隨自己的心性行事,才能活出自我,現在的她,完全是一個叱吒風雲的女中豪傑,一方霸主,跟自己在一起時,倒象是受了不小的拘束,凡事患得患失。
冷天雄也跟著點了點頭:“屈姑娘,只有現在的你,才又找回了當年巫山派寨主的那種感覺,老實說,你跟著李滄行的時候,光芒完全給他壓制住了,就連本座,看著也很可惜呢。”
屈綵鳳勾了勾嘴角:“冷天雄,你不用這樣花言巧語,今天我跟這位洞庭幫的李姑娘有事相商,她是不會跟著你離開的,你最好還是今天給我個面子,帶著金不換父子離開,我欠你個人情,以後會設法相報。”
冷天雄陰森森地一笑,露出一口白花花的牙齒:“屈綵鳳,你這也太得寸進尺了,你以為就憑你,還有這個李沉香,就能從本座的手下全身而退嗎?也好,今天正好把你請到我們神教那裡作客,換個地方,我們可以好好聊聊合作的事。”
屈綵鳳的眼中寒芒一閃:“怎麼,冷天雄,你是想要來硬的?”
冷天雄點了點頭,說道:“本座策劃多時,本是為了這李沉香而來,可是你卻強行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