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赫普茲巴小姐並不想換舞伴,她拉著湯姆問,“你要去哪裡?”
“去陽臺。”湯姆說。
也許溫納跑到陽臺上去了,真是個調皮的傢伙。
“別去陽臺,多冷呀。”雖然花園上方施了保暖咒,但還是很冷的。
湯姆不管不顧地來到陽臺上,溫納不在這兒。
一股火氣冒了上來。
湯姆陰鬱地靠在欄杆上,白色的綢緞襯衫使他整個人看起來聖潔出塵,他黑色的緊身長褲勾勒出兩條修長緊實的大腿,這讓他看起來文雅動人。
赫普茲巴小姐已經追了過來,“湯姆!”
終於找到了獨處的機會她也顧不得羞澀,“你為什麼拒絕當我的舞伴?”
湯姆一愣。
赫普茲巴小姐的眼裡已滿是淚花,“博金先生告訴我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湯姆,你討厭我嗎?”
湯姆眼睛一閃。
“這不是真的。”赫普茲巴小姐捂住心口,絕望地倒退一步。
湯姆心底覺得好笑。
她迷濛著雙眼望著他,“湯姆,我要你抱我。”
呵。
他嘆了口氣走上前,微笑著俯視她。赫普茲巴小姐和溫納一般高,但她卻有三個溫納那麼寬。只不過一天不見她就心癢難耐,注視到湯姆略帶深意的目光,她興奮得連腳趾都繃緊了。
她和溫納差太多了,溫納是他想要佔有玷汙的物件,他想把她從高高在上的地方狠狠拉下來,讓她眾叛親離,失去關愛她朋友,失去信任她的老師,他要讓她的靈魂變得和自己一樣骯髒,他要在她的**上烙下專屬於他的烙印,他要她從此以後只屬於他一個人。
而赫普茲巴小姐?她則好比他所處的泥潭,她的靈魂與他的一樣扭曲,要不是因為她的家產和寶藏,他對她提不起半點興趣。
“你想要,恩?”他說,手指輕巧地滑/進她的裙子裡。
赫普茲巴小姐驚喘一聲,他們身後人來人往,幸好陽臺被黑暗籠罩,暫時沒人往這邊看。但是太刺激了,隨時都會被人發現。
他站在她前面,把她的長裙撩起。
湯姆馬上興味地笑道,“喔,已經溼了?”
涼風吹拂在她的面板上,激起一片興奮的戰慄,她的乳/頭緊繃,金黃色的假髮滑落肩頭。湯姆把手指在她下面抽了幾下,便拔了出來。
好空虛,好想要更大的東西填滿她的下面。
“噢快快,湯姆,求你了。”她痛苦地呻/吟。
“求我什麼?”他輕聲問,黑眼裡閃過一絲厭惡。
“給我吧,都給我,脫掉你的褲子,你的這裡,我要我要。”她開始摸他的長褲,那裡軟綿綿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啊,怎麼會,怎麼會……”
湯姆單臂摟住她,他的手指再次衝/進了她的體內,橫衝直撞地戳/刺,赫普茲巴小姐暫時拋棄驚訝,愉悅地哼了起來。就像一隻即將生產的母豬,他想,一邊加快衝刺的速度。
赫普茲巴小姐太敏感了,他一根手指就讓她丟兵卸甲大汗淋漓,她耳目亂顫,胸口急促,嘴唇半張隱隱露出舌頭。湯姆近乎冷酷地看著她,就像看一隻在砧板上翻騰的魚。
“噢快一點湯姆,快一點。”她催促,兩腿夾緊,他敏感地察覺到裹住他手指的肌肉開始瘋狂地抽搐,夾緊,彷彿有無數張飢渴的小嘴,他抽了抽嘴角,前後拔動起來,黏膩淫/液順著他的手掌流了下來。
她開始瘋狂地擺動自己的腦袋,金色的假髮徹底落了下來,露出那頭在月光中閃閃發光的金髮,湯姆眼眸一暗,手指猛的往前。
“啊——!”赫普茲巴受不住地大叫一聲,幸好她及時咬住了自己的手,不然準會被宴會主人發現。她身下一鬆,大股大股的花蜜從她腫/脹的陰/唇裡流淌下來,她吐著舌頭翻著白眼,像條被暴曬在陽光下三天三夜的老狗。
湯姆一直冷笑著盯著她,回味了一陣,赫普茲巴方才晃悠悠地睜開眼,見到湯姆臉上的神情,不由嬌嗔道,“湯姆,你真棒。”
“還沒結束呢,寶貝。”他微笑著上前,一把攥/住她的下巴。
赫普茲巴小姐的目光落在他的褲襠上,湯姆大方地讓她看。
赫普茲巴小姐的□還殘留著□的餘韻,她只瞧了一眼就受不了了,一想到他會用那麼大的東西使勁捅自己那裡她就渾身大顫,“別,別那樣,湯姆,你那裡真大。”
“那當然。”他說,把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