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很少與我聯絡的老師居然不惜讓我曝露身份也要救你!沃斯那個老糊塗甚至把整個抵抗事業的前途都放在你的身上,不惜揹著mài國的罪名也要和聯邦合作!”
“直到現在,你居然成了帝國唯一的繼承人!一夜之間所有的判青都改變了,那個死去的老頭還有委員會里頑固的政治投機者都認為機會到了,他們選擇了你。”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我也要問你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如果命運選擇了你,那我呢?你為什麼身上也要流著那麼骯髒的血?為什麼我已經接受了這種命運的安排,你卻要出現把我的一切都奪走?”
齊大兵霍然起身,鋒利的目光自蔓延狂燒的野火間穿來,死死地盯著許樂的臉,憤怒而寒冷咆哮道:
“虛君共和要一個人當皇帝?那也應該是我來當!我也姓懷!
……
……
許樂靜靜地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瘋子,然後說道:“你是一個瘋子,你要推翻皇帝的統治,結果卻只是想著自己當皇帝,那你的革圡命意志呢?你的洗禮呢?你的狂風暴雨呢?你的進化呢?”
“怎麼,難道這樣不行嗎?”齊大兵嘲諷望著他,攤手反問道。
許樂沉默片刻,直接說道:“只要我活著,那就當然不行,像你這種人,不要說當皇帝,就算你繼續活下去,想到要和你抬頭看同樣的星空,我都會覺得噁心。”
“果然很大義凜然。”
齊大兵似笑非笑望著他,嘲諷說道:“可你能做什麼呢?你不敢殺我,你越大義凜然,你越不敢殺我,無論那個胖婦人值不值得你放棄皇位,為了扮演你一直以來的大義凜然形象,你也只有按照我說的去做。
“當然。”他攤開雙手,冷漠說道:“我不會愚蠢到用那個胖婦人的xìng命來威脅你自殺,我只要求你離開,永遠不要談論起今天的內容。”
許樂沉默生在桌旁,沒有起身的意思,也沒有開口說話。
齊大兵微微蹙眉,指著身後那扇將要迎來斜日照拂的小窗,說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從這裡跳下去,然後馬上離開帝國,我就放人。”
許樂抬頭眯眼看著他的臉,說道:“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馬上放人,然後把樓裡其餘的人放了,我可以不參與你們組織內部的鬥爭。”
齊大兵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說道:“你應該搞清楚一點,現在只有我有威脅你的資格,你卻沒有威脅我的任何手段。”
許樂雙肩微沉,一直虛握著茶杯的手掌,在桌面上緩緩拉開距離,掌心相對,看著他說道:“我是在用你自己的生命威脅你,然後我想告訴你一件很少有人瞭解的事情,我從小到大都不受任何人威脅。”
齊大兵忽然感覺安靜房間裡的氣氛變得有些沉重,明明自己最親信的下屬已經控制了整座樓層,應該沒有人能夠打擾此間的談判,皺眉說道:“人只要活著,就必然會受威脅,因為他們總會在意一些人或事。”
“但我一直拒絕進入這種處境。”
許樂回答道:“你不知道我這一輩子活的多麼辛苦,如果面對威脅我必須接受,那麼我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我在聯邦的那些敵人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們從來沒有奢望過敢用我的友人親人威脅我,因為一旦失敗,他們會面對一個很可怕的我。”
他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敘述一個極尋常的事實,齊大兵的目光卻變得極為警惕,因為他聽出了某種不容撼動的意志。
強悍的意志來自於強悍的事實,當年在聯邦,莫愁後山那位夫人試圖用李維來威脅許樂,許樂在憲章廣圡場踩雪苦思一夜,借鍾夫人之後化了此局,然後潛入S2殺死麥德林,毀了邰夫人籌謀已久的佈局,而在這段過程中,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接受威脅。
被那些大人物威脅成功過一次,他的親人友人愛人便會因為他而不斷地陷入危險之中,許樂絕對不能接受這樣的狀況發生,所以他用這種方式表達了自己的態度,從那之後,包括帕布林總統在內的所有敵人,在對與他相關的人物動手之前,都要思慮良久,承受極大的心理壓力。
“你今天所做的事情,《小】其實懷草詩以前就做過,《小】那年我和她被囚禁在大師範府中,《小】她試圖用蘇珊大媽威脅我投降,《說】但我沒有答應,《網】她也不敢做進一步的嘗試,《提供】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因為我對她說過一番話,因為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逼著做某些事情,你要把我逼入絕境,我會變成一條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