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陌生,活著真他媽的好,便險些被支援前線的某帝國機甲營發現。
這支早就在戰場上證明過自己的隊伍,用最快的速度,最小的動靜悄悄避開那八臺恐怖的狼牙機甲,闖進一間民宅,準備在此地暫時躲避一段時間,一位隊員卻發現後方有個粗糙的地窖入口。
接下來,熊臨泉衝了進去,看到了那幕殺人強*奸的畫面。
“我是基地快速反應旅的陳琪上尉。”上尉軍官狼狽不堪提好褲子,深吸一口氣,望著熊臨泉說道:“請報出你的軍階。”
熊臨泉面無表情看著他,空著的左手拉開防彈背心一角,露出縫在裡面的肩章。
上尉陳琪面色劇變,馬上啪的一聲立正,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中校您好。”
熊臨泉默默看養他,忽然問道:“強*奸的滋味怎麼樣?”
房間裡其餘的人保持著沉默,看著那名上尉和他的勤務兵,除了蹲在牆角的那兩個帝國俘虜之外,沒有誰流露出鄙視厭惡的情緒,不是因為他們能夠接受這種事情,而是作為承擔聯邦軍方最險惡任務的NTR部隊,他們是世界上見過生死醜惡屠殺肆虐最多的一群人,有些麻木。
熊臨泉回頭看了一眼角落裡的那個帝國女人,眼睛眯了起來,有些意外於她沒有哭。
然後他注意到她很年輕,長的很漂亮,卑一頭柔軟的深栗色長髮,髮梢下光滑細膩的瘦削肩頭,有著幾道深深的血痕,他微微一怔後,略帶嘲諷想起,在聯邦的宣傳中,帝國人都是野獸,身上都長著毛。
宣傳和事實總是有太步差別。
熊臨泉一直沒有放下槍,黑洞洞的槍管筆直瞄準著陳琪上尉的眉心,無論他是在提褲子還是敬禮,不曾顫攔偏離一絲。
陳琪上尉感受到某種莫名的恐懼,用沙啞的聲音顫抖說道:“熊中校,你想做什麼?難道你想為這個帝國女人殺了我?”
熊臨泉的槍管依舊沒有放下。
上尉的臉色驟然灰白,慘淡抗議叫道:“我一個連都死在帝國人的手裡,我強*奸個帝國娘們又怎麼樣?”
熊臨泉默默低頭,同時放下手中的單管重槍,說道:“如果你能活著回基地,自己去軍法處報道,我知道你的番號姓名,如果不去,你能想到後果。”
蹲在牆邊的兩名帝國俘虜,身上全部是灰土,依然遮掩不住其中一人清亮的眸子,看著這一幕,這名俘虜低聲嘲諷咕噥了幾句。
熊臨泉聽懂了這名帝國俘虜說的什麼,房間裡有別的隊員也聽懂了,大意是在嘲笑聯邦人虛偽,既然不敢殺那個上尉,又不帶他走,那麼稽後那位帝國少女將要面臨更可怕的凌辱。
地窖裡的光線很昏暗,氣氛也很昏暗,沉沉地令人提不起太多力氣,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中,有名隊員忽然說道:“如果頭兒還在,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聽到頭兒這兩個字,熊臨泉回頭憤怒地吼車道:“閉嘴!”
所有人都因為這聲怒喝而再次沉默,地窖裡只有一個人敢說話,前鐵七師一團團長東方玉,躺在擔架上用虛弱的聲音嘲笑道:“你們那個頭兒是帝國人,當然會替帝國人撐腰,這還用問?”
先前那名開口說話的帝國俘虜明顯聽得懂聯邦語,眼睛裡閃過震驚的神色,怎樣也無法明白,為什麼這些聯邦人的頭兒會是個帝國人。
熊臨泉在槍管上套了消音器,然後再次抬起手臂,瞄準地窖角落。
他面無表情看著面無表情的帝國少女,看到她眼眸裡充滿了倔犟無聲的仇恨。
“不要!”那名帝國俘虜喊道。
砰!砰!
兩聲悶響。
熊臨泉連續摳動扳機!
陳琪上尉和他的勤務兵眉心驟然多了兩個血洞,就這樣倒了下去。
熊臨泉看著死去的上尉說道:“全連戰死,最高長官還活著,那你就是逃兵。”
這句話彷彿是在解釋給隊員聽,又彷彿是在解釋給自己聽,還可能是解釋給角落裡那個吃驚的帝國少女聽,為什麼他會開槍。
第三百零二章 活著(下)
的丘陵林野中,短短三天時間,許樂順著費熱市東北角邊沿地帶搜尋,便親眼目睹了四場慘烈的巷戰。雙方間的戰鬥每時每刻在每個角落裡打響,即便是看止去非常清靜
……
更加厲害,白天的時候他已經確認,在街道那頭駐紮著一支帝國部隊,那支以殘忍冷酷著名的夜虎團,絕對會毫不猶豫向任何膽敢出現在他們防線前方的人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