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襬有些長,遮住了腿與膝蓋,房間裡暖氣如春,例也不用怕冷。
他似乎也沒有感覺到腦後那柄金屬手槍的冰冷,撓了撓頭髮,擱下手中的筆,回頭皺眉說道:“像你們這種只會打仗的魯莽漢子,當然沒學過什麼比較文學,型別文學,我這個問題真的問的有些多餘,不過你既然看的多,趕緊把我背幾篇出來。帝國的資料收集還是有問題,軍部派過去的那些蠢貨軍人,總覺得小說不是正經事兒,只知道畫地圖,席勒早期的小說劇本還有好幾本沒有蒐集到。”
許樂看著槍口下這名帝國中年男人的臉,扳機上的手指頭不由微微一顫,不知道為什麼生出一股強烈的衝動,恨不得把這張臉轟個稀爛。
不是因為這張臉生的太醜惡太猥瑣或是眉宇輕佻的像個該死的**,而是因為這張臉長的人……美麗。
許樂這輩子見過不少美男子,清秀閨寧的白玉蘭和陰沉似雪中梅的利七少暫時不用提,擁有一張迷死人面龐和概花眼的施清海是他最好的朋友,對於男人生出一張漂亮的臉蛋有足夠的承受力,可此時依然有些快要壓抑不住內心深處那抹嫉恨與發飆欲。
這名帝國男人頭髮星星花白,年歲應該不小,然而那張臉卻生的如此完美,完美的令人嫉妒,比施公子更要靠近妖怪那個範疇,足以令所有的男人都惡向膽邊生,感慨造物主是個混蛋。
“手指頭不要發抖。”
帝國中年男人試著要將抵住自己眉心的槍管挪開,發現許樂的手握的很緊,無奈地放棄這叮,想法,攤手無辜說道:“我知道,很多雄性動物看著我這張臉,測,有毀滅它的衝動。可這與我無關,是父母,更準備的是說是某位先祖遺傳下來的生物標記。”
他繼續感慨說道:“人世間最大的悲劇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摧毀,並且把過程展覽給人看,我承認自己的臉就是無數悲劇的源泉。”
許樂握著槍的手指關節微微發白,發現面前這名神秘帝國男人除了漂亮到逆天,嘮叨和自戀也到了某種令人髮指的程度?
“你究竟是誰?”他知道自己這句問話因為過於類似戲劇老套而顯得沒有什麼力量,可這確實是他此刻最緊張的問題。
“這裡是大師範府。“帝國男人微笑望著他,明亮的眼眸異常迷人,即便是眼角那幾絲皺紋都帶著股說不出的味道。
“所以?”許樂濃眉微微挑起。
“所以……我自然就是大師範。”
按照懷草詩故事裡的背景介紹,大師範是一種尊號,一種由某個家族世代繼承的偉大尊稱,這個不知道起源的家族幫助懷家建立了白狂王朝,在七百多年的時間裡一直隱藏在幕後支援皇族對遼闊星域的統治,而每一任大師範都自然成為帝國皇帝的老師,於是大師範這個尊稱漸漸成為了實職。
這種存在必然走了不起的,尤其是當知道前任大師範教出李匹夫和封餘這對兄弟後,許樂對這一點再也沒有懷疑過,他想過如今的大師範可能長三個腦袋六個大腿粗的胳膊,卻真沒想到真正遇著時,依然被狠狠地震驚了一番。
“好吧,我承認自己不是客人。”許樂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一些,撫摩著扳機的手指放鬆卻又準備著時刻落下,用槍口親密地抵住那張絕美容顏眉心處,聲音微啞說道:“我好像也不得不承認,你似乎知道我要來,一直在等我,可問題是,你知道我是誰?”
“整個帝國都在找你。”大師範微笑著回答道:“但除了陛下和小詩之外,大概沒有人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可是別人不知道,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請儘量簡潔一點。”許樂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扭著雙唇毫不動搖地將槍口往前壓了壓。
大師範因為這咋,動作有些不愉快地皺了皺眉頭,然後站起身來,似乎根本不擔心許樂會摳動扳機,揮手說道:“你是納斯里的兒子,那就應該是簡水兒的同父異母兄長,按這層關係論,你也得喊我一聲舅舅,難道聯邦那邊很流行用槍指著自己舅舅的腦袋喊打喊殺?”
“好吧,如果不從我那苦命的姐姐算起,從我那更苦命的死在老匹夫手裡的老爹算起,我和納斯里是師兄弟,我可是掌門弟子……嗯,聯邦那邊有這種可愛的稱呼嗎?”
“忽然想到一咋,很有趣的問題,你和我外甥女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可根據聯邦方面的新聞報導,你們好像在談戀愛或者是在玩曖昧?有沒有上床?”
大師範認真地看著許樂的雙眼,並不乍麼憤怒,反而透晉極大的興趣,感慨萬分說道:“生活就是文學啊,席勒中期劇本里那濤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