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向師父求援了?” 白衣老者無奈的道:“哎,本來我們已經佔據優勢,哪曾想出了變故,這小子不好對付,我又被他偷襲,不求援的話,今天恐怕難以脫身。” 女子凝眉道:“可……山門嚴令,任何人未經允許不得擅自行動,我們此次來追擊三隻精怪,師父她老人家並不知道,師父她老人家的脾氣……” “哎,我也是沒有辦法,被師父責罰,總比在這裡丟了性命好得多。” 雙方說話間,那股強者氣息越來越近。 莫凡閃目看向高處,三道身影憑空出現,顯然是藉助了某種頗為高階的遁形之法,一遁之下便是百里或者千里之外。 一眾白衣女子一路追擊,飛馳了上千裡之遙,而雙方在此交手說起來時間並不長,白衣老者掐動的指訣就是其所在道門秘用的一種法門,目的就是求援。 從指訣掐動到現在為止,時間更是短暫,但此人卻可以迅速抵達,實可謂稱得上是一念千里了。 卻見來人憑空而立,身穿一襲白衣,滿頭長髮均已素白如雪,就連一雙柳眉也是全白的顏色。 再看這張臉冰清玉潔,俊美中透出幾分聖潔,而且沒有絲毫表情,讓人單看一眼便覺得渾身發冷的感覺。 女子懷中抱著一隻通體銀白的雪貂,纖纖玉指輕輕撫弄,那雪貂十分乖巧,伏於女子懷中一動不動,只是一雙橙黃色的小眼睛死死的盯著莫凡身邊的精怪們。 女子的身後還有兩人,與之前那些穿著打扮相似。 單看女子的容顏,只怕最多也就二十七八的樣子,但莫凡心裡清楚,此人的修為之高,恐怕不在古云飛之下,而且搞不好就是個修行了幾百年乃至上千年的老怪物。 不遠處,白衣老者和身邊女子見了來人紛紛跪地施禮。 “弟子拜見師尊。” 高處,女子緩緩落地,面無表情,手依舊輕拂雪貂毛皮。 “是誰讓你們擅自行動的。”女子面容俊美,這一開口,聲音卻稍顯沙啞,但卻透出一股無形的威嚴。 白衣老者嚇得急忙將頭抵在地上,身體似乎還在微微發抖。 “師尊息怒,是弟子偶然間碰見三隻精獸,本想著……奪了內丹,孝敬師尊,沒想到那精獸狡猾無比,這才一路追到了這裡,是弟子違背門規,與她人無關。” 老者話音剛落,身邊女子急忙叩首道:“師尊,師姐的確是為了孝敬您老人家,這才未經稟報擅自行動,本以為……” “住口。” 也不見那白髮女子有何動作,替老者求情的女子直接噴出一口血,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內傷,白衣老者急忙苦求:“師父饒命,要罰就罰我好了,與師妹無關。” 霎時間,其餘白衣女子紛紛跪地懇求。 “求門主開恩,手下留情啊。” 不遠處…… 莫凡和精怪們都感覺到了不小的壓力,而這種壓力,並非是有人藉助修為強行施壓。 “嘿,老大,這個白髮女人什麼來頭,好大的氣場,而且我感覺,此人的修為很高,恐怕遠非我們能敵。” “小凡,我們得想好退路,此人,深不可測。”白忠皺眉道。 莫凡自然心知肚明,好在這種局面他經歷過不止一兩次,他使得自己冷靜下來,腦海中正在翻閱一些記憶和耳聞。 柳菲兒伴在莫凡身邊,皺眉道:“小凡,此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對自己的門人弟子都這麼心狠手辣,而且修為太強了,剛才你我二人聯手,尚且沒能短時間內取勝,可此人竟然不動聲色就可以令她身負重傷。” “師姐,你可曾記得,那玄霜魔君的師門?”莫凡低聲道。 柳菲兒秀眉輕挑:“玄霜魔君的……師門?” 柳菲兒自然也是聰穎之輩,聞聽此言,頓時驚道:“小凡,你的意思是說,今天我們遇到的這些人,就是和玄霜魔君是同一山門的?那……這個白髮女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山魔女?” 莫凡的臉色頗為凝重,他沉沉的點了點頭:“眼下來看,極有可能。” “難怪……這些人都修的水系道法,而且個個修為高深,我聽說白髮魔女所創的天山一門,雖然人數少,卻均是資質不錯的女子。可玄霜魔君死……” 柳菲兒往向著莫凡湊了湊:“看來你猜的絲毫不錯,剛才我出手施展出玄霜冰氣的那一刻,她們好像都很驚訝,顯然對玄霜冰氣很熟悉。” 說話間,柳菲兒的臉色越發難看。 “糟了,如此說來,此事我們恐怕無法推脫了。” 莫凡斜睨了柳菲兒一眼道:“先別急,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只能順其自然。不過,你只知道其一,這天山魔女性情頗為古怪,亦正亦邪,為人狠絕,所以她其實並不修行魔功,主修水系道法,玄冰之術,卻被天下人冠以了魔女的名號,而她似乎也全不在意。” 柳菲兒輕輕點頭:“對了,此次天魔教強勢崛起,連妖魔鬼三道都被其收服,但也有幾處所在,不想介入正邪之爭,其中就包括天山一門的天山魔女,連天魔教都拿她沒什麼辦法。這麼說的話,玄霜魔君加入了天魔教,應該也是不被其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