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雙手掌心向上平攤，顯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我也不懂，太高深了。” 柳菲兒微微皺眉道：“小凡，方才你的劍怎會崩碎了？而且古瘋子臨走時，說你氣行於內發不出去，這怎麼回事？” 莫凡現在也有些混亂。 “師姐，我……這些天按照你傳授的方法，調轉體內真氣，感覺這股真氣可以進入劍中，但卻無法借劍而發。” “什麼，你已經可以將體內的真氣運於劍內了？” 莫凡點頭道：“嗯，可以。”他發現柳菲兒的臉上顯出幾分吃驚的表情，問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麼？” “不對啊，太快了。”柳菲兒自言自語的道，幾息之後，她看向莫凡：“方才木劍崩碎，難道就是這個原因？” 莫凡愣愣的點頭。 柳菲兒卻搖起了頭：“不對，即便你已經可以灌氣於劍，可一把木劍，毫無靈性可言，這不大可能。” 幾息之後，柳菲兒說道：“看來，是該給你一把真正意義上的劍了，不過再有幾天就到了本門劍淵選劍的日子，到時候你進入劍淵，便可以選一把趁手的劍了。” 莫凡點了點頭，而後饒有心思的看了眼下山的路。 “師姐，要不今天先別練了，剛才周通說，問劍閣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咱們去看看熱鬧？” “看熱鬧，你別忘了，你可是跟盧驍定下的生死之約。” “哎，你放心吧，我命大著呢，死不了，但是這熱鬧不看可就沒了。”說罷，莫凡一把抓住柳菲兒的胳膊向著下山的路跑去。 “唉，你鬆開，我自己會走。”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柳菲兒自然也是。 兩人一路向著山下跑去，遠遠的，莫凡便看到了的確有些人正圍著一個道場，似乎在爭論著什麼。 而那個道場，就是張順的修行之所。 …… 莫凡靠近過去，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停在了一個可以聽到說話的位置，柳菲兒站在他身旁，也好奇的聽著。 張順站在他道場的門內，身旁有幾個白衣弟子。 在他的對面，莫凡一眼便認了出來，就是秦泰和盧驍，兩人身旁也有一些白衣弟子。 “怎麼會是他們？”柳菲兒皺眉問道。 莫凡雙手抱在懷裡：“這倆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肯定又跑到張順這裡來找麻煩。” 柳菲兒皺眉道：“不對啊，雖然三長老的弟子比較跋扈一些，但平日裡，這秦泰和盧驍一般不會主動到別人道場來生事的。” “怎麼不會，那天不就跑到我的竹園找我麻煩了嗎？” 此刻，張順的道場門口。 秦泰氣呼呼的道：“張順，反正不管怎麼說，你今天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張順氣定神閒的道：“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到底要什麼說法？” 秦泰說道：“每個道友都可以從你這裡用靈石換取丹藥，憑什麼我們就不行？” “是啊，憑什麼我們不行？”盧驍急忙隨聲附和。 張順目光看了看秦泰和盧驍：“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沒有為什麼，不換就是不換，東西是我的，我想和誰換就和誰換，這難道有問題嗎？” “你……” 柳菲兒現在聽出來了，原來是因為兌換丹藥的事，可這件事，絕對跟莫凡脫不開干係。 她旋即看向莫凡：“小凡，這……是不是你搞的鬼？” “什麼叫搞鬼？我只是告訴張順，不要把我的丹藥換給他們，這有什麼錯嗎？我和盧驍定下生死之約，難道我還要給他丹藥提升實力，再來害我嗎？” 柳菲兒聽後，也是這個道理。 “可張順萬一把你說出去怎麼辦？” 莫凡擺了擺手：“不會的，張順要是把我說出去，就等於把丹藥的來源告訴了那些弟子，到時候，那些弟子如果跟我直接交易，張順就無法從中獲利了，他才沒那麼笨呢，再說了，他又不怕秦泰和盧驍。” “就算他說出去，那又如何？我的丹藥，我想換給誰，還得跟秦泰和盧驍請示？” 柳菲兒瞥了莫凡一眼，張了幾次口，但似乎沒什麼好說的。 道場口。 秦泰和盧驍氣的不輕。 兩人對視一眼，秦泰指了指張順：“行，你不換給我們也就罷了，可為什麼還要告訴其他道友，不要把丹藥換給我們，而且還威脅他們，如果把丹藥換給我們，你就不會再給他們丹藥？” 盧驍又道：“就是，張順，我們跟你好像也沒什麼過節，你為什麼針對我們？大家都是一個山門修行，你這樣做不覺得過分嗎？” 張順還保持著原來的態度：“秦泰，盧驍，我都說了很多遍了，沒什麼原因，不想換就是不想換，你們今天跑到我的道場吵嚷，我不跟你們計較已經是念了同門之情，如果你們對此有什麼意見，完全可以找你們師父，或者找我師父去稟報。” 秦泰和盧驍氣的臉色發白。 “你，你……” “張順，真有你的，行，我算是記住你了。” 張順身邊，不少同門弟子也想不通這是為什麼，他們低聲勸張順。 “師兄，他們是不是得罪過你啊？” “是啊師弟，如果得罪過你，你說出來，讓他們給你個說法就是了。” 張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