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泰三人面面相覷,柳菲兒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包括陸劍川在內,看到守著莫凡的三精,也不由得劍眉緊鎖。 其實陸劍川最近就有降服一隻道獸的想法,但還沒有選好目標,太弱的看不上,太強的又未必十拿九穩。 眼下,寶財和彩珠入不得他的眼,他的目光緊盯著莫凡頭頂的金蛟。 可以說他一眼就看中了這條金蛟,但卻無法想象,這樣一條金蛟,竟然會是莫凡的道獸? 秦泰冷笑道:“開什麼玩笑,我在御劍門修行幾十年,到現在也沒有一隻道獸,這三隻精怪的道行最低的也有八九百年,會心甘情願做你一個毛頭小子的道獸?” 莫凡不屑的看了看秦泰:“你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別人也做不到。” “你……” 秦泰被噎的有些語塞。 身邊的盧驍頓時道:“一定是你跟這幾個畜牲達成了某種協定,它們給你好處,你偷偷收留它們,暗中盜取我御劍峰的靈力,難怪這些天我們感覺靈力都在向你這裡匯聚,肯定就是這樣。” 下一刻,所有人驚愕的看到莫凡的眉心之處閃耀起了淡淡金光。 卻見,莫凡的眉心處先是出現了一個小型金蛟的圖印,很快又變成了一隻金蟾,最後變成了七彩斑蛛。 不需要莫凡多說什麼。 這就是與道獸結成靈魂烙印最明顯的標誌。 這一下,秦泰三人不免傻了眼,三人互相看了看,紛紛吞了口口水。 陸劍川也緩緩看了柳菲兒一眼,那種眼神就好像在問柳菲兒,這件事你知道麼,這小子是怎麼降服這三隻精怪的,尤其那隻金蛟,只怕要我親手降服,也有一定的難度。 柳菲兒與陸劍川對視了一眼,回以一個茫然迷茫的眼神。 隨著事態越發嚴重,陸陸續續又有了一些御劍門弟子趕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此刻景象時,也都不免驚愕不已。 柳菲兒向陸劍川身邊湊了湊:“二師兄,再這樣下去,事情就鬧大了,小凡脾氣倔強如牛,真要是動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怎麼跟師父交代?” 陸劍川現在也是一肚子苦水,但又要保持自己的威嚴和形象。 “那你說怎麼辦?” “二師兄,你就別再逼小凡了,我去試試,希望能勸動他,別的事過後再說,你看看人越來越多,到時候驚動了其他長老,可就真的沒有迴旋餘地了。” 陸劍川微微皺眉道:“可惡,這小子如果不嚴加管教,以後眼裡哪還有我們這些師兄師姐?” “行了,他入山本來時間就不久,管教的事也得以後慢慢來,現在只能這樣。” 陸劍川沒言語,算是默許了。 柳菲兒急忙靠近莫凡:“小凡,師姐知道你可能受委屈了,但是現在,你必須要冷靜一下,你好容易才走到今天,也不能因為這點事毀了道途不是?” 不管如何,柳菲兒待自己不薄,莫凡舒緩了語氣,算是對柳菲兒的尊重,但態度堅決不變:“如此道途,我不稀罕。” “你……平時看你挺乖巧隨和的,怎麼跟頭倔牛一樣。” “乖巧隨和要分對待什麼人,對這種人,沒必要。” 柳菲兒點頭道:“好好好,可就因為這麼點事,要牽連這麼多人嗎?” 莫凡微微皺眉,幾息之後看向盧驍道:“師姐此話倒是在理,好,此事說來倒也簡單。你傷了我的道獸,你要讓我賠禮,我現在也要讓你賠禮,既然此事在你我之間,那就由你我二人解決。” 盧驍凝眉道:“怎麼解決?” “咱們不提什麼這規那規的,就按傳統規則,強者為尊,我莫凡向你挑戰。”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盧驍。 陸劍川鬆了口氣,這樣一來,就把麻煩從他的身上轉移開了,否則他方才真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 柳菲兒卻略顯焦急的看向莫凡,她瞭解盧驍的修為,雖未達到金丹境,也已經是築基境後期,可謂是半步金丹,他擔心莫凡是腦子一熱才做出這種決定,到時吃了虧為時已晚。 而且挑戰,一旦雙方達成協定,其他人是不可以參與的。 盧驍先是笑了笑,一個入山沒幾年的毛頭小子,要挑戰自己,真是可笑。 可很快,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他回想起了莫凡的那一記五雷掌,此刻再看到三精,恐怕對方是深藏不露。 “盧驍,我再說一遍,我莫凡向你挑戰,你是否接下?” 盧驍回過神來,朗聲道:“可笑,難道我會怕了你?當然可接,不過我有個條件。” 莫凡劍眉微凝:“說。” “既然我們都是御劍門弟子,切磋較量,當以劍道論高低。不過我知道你入門不久,不欺負你,我給你半年的時間,倘若你能以劍道勝我,今日之事就算作罷。” 盧驍說完,不少圍觀的弟子紛紛看了過來,眼神中帶有幾分恥笑,使得盧驍微微低頭,顯然誰都明白,這規則完全就是在欺負人,即便勝了也是勝之不武。 莫說半年,就是一年五年,對修者而言,能練出個什麼來? 柳菲兒急道:“盧驍,既然是切磋,比的是修為本事,何須非要以劍道切磋?即便小凡有半年的時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