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劍魔君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怎麼,難道還要讓本君把所有弟子派出去?這等小事,你隨便派出一位長老擊退即可,本君正在尋找那小子的蹤跡,只要將之擊殺,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鬼門門主不敢頂撞,只好轉過身來,旋即命一位長老帶著座下弟子前去迎擊。 …… 此刻的莫凡,服下了自己煉製的龜息丹,並且將氣息隱匿到了極致。 他格外小心的躲藏在暗中,並沒有參與到攻擊中,此次行動,最關鍵的就是時機和默契的配合,莫凡的任務就是操縱者和指揮者。 他需要審時度勢,在最佳的時機,做出最正確的判斷。 冰澗中隱藏著不止一兩股強大的氣息,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凌劍魔君的存在,當初與凌劍魔君交手時,凌劍魔君的氣息令他心有餘悸。 東南邊,金鱗和白忠隱藏在暗中,螳螂精揮舞著鋒利的一雙刀鉗負責襲擾。 金鱗已經完全領悟了莫凡的用意,他授意螳螂精突擊之下傾盡所能,大開殺戒,短短几十個呼吸的時間,就將鬼門弟子擊殺了數十人之多。 而後張虎張豹雙雙趕來,這二人分別是凌劍魔君的第四和第五位親傳弟子,修為不及那徐天慶,算是半步元嬰境,二人來時直接出手,可螳螂精壓根就不接招,轉身就撤…… 張虎和張豹只覺得憋氣萬分。 張虎為兄,性格沉穩,張豹為弟,急躁魯莽,二人本來以為有了個大展身手的機會,哪曾想到這裡還沒出手,對方已經消失了。 張豹氣的怒氣上頭,提劍就要去追,卻被張虎喊住。 “二弟,站住。” 張豹氣呼呼的道:“哥,那孽畜也太猖狂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我咽不下這口氣。” “你忘了師尊剛才的交代?” 張豹又道:“師尊那是謹慎行事,只要我們兄弟二人將那畜牲斬殺,師尊肯定不會怪罪我們。再說了,咱們一直跟著師尊修行,好容易有了個露臉的機會,怎能錯過?” “夠了,那孽畜偷襲得手,也不糾纏轉身就走,的確有些古怪。” 兄弟倆在原地守了一會,張虎便讓張豹留守,他則轉身去回稟凌劍魔君。 而這一切,都被暗中的金鱗和白忠看的清清楚楚。 待那張虎轉身離開,金鱗讓螳螂精再次進攻,與那張豹交手鬥了一會後轉身便逃。 方才張豹就想追,只是礙於被張虎管著,現在張虎不在,張豹根本不假思索,揮劍閃身直接去追螳螂精。 而當張虎返回來的時候,被幾個鬼門弟子告知,張豹已經去追出去了,張虎頓時覺得腦袋裡嗡的一聲,他的確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可是兄弟已經追了出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他無奈之下只好帶著身邊僅剩的幾十個鬼門弟子也追了出去。 結果毫無疑問,金鱗和白猿,再加上螳螂精和彩蛛同時出手,張虎張豹兄弟二人幾乎沒有絲毫還手之力,直接被誅殺在了當場。 然後金鱗稍等了一會,見沒有得到莫凡收手的指令後,如法炮製,繼續去偷襲。 另一邊,小黑帶著寶財和蜥蜴精,再加上小炎鸞也是一樣的打法。 寶財絕對是精怪中的精才,他負責襲擾,而當對方長老帶門下弟子趕到時,寶財沒有像螳螂精那樣直接就撤,而是與那位長老保持一個距離,然後開始發揮他的優勢。 “看什麼看,怎麼,不服氣啊?” “信不信老子一口把你吞了。” 那長老在鬼門之中也是號人物,卻被一個精怪如此挑釁,怒火漸漸升騰,但他此刻還能記著凌劍魔君和門主的命令,不可貿然去追。 “畜牲,休要口出狂言……” 不等他把話說完,寶財直接開口大罵:“閉嘴吧老傢伙,你才是畜牲,你全家都是畜牲,你家公的是公畜牲,母的就是母畜牲,老的是老畜牲,小的是小畜牲……” “我說老傢伙,你也不能有小的了,看你這相貌,典型的斷子絕孫相。” “要不你給老子跪下磕兩個頭,我給你改改命數,沒準你還能再取個大胖媳婦,生個大胖小子,哈哈哈……” 一口氣沒喘,狂罵了幾十句,而且沒有一句是重複的,只把那長老罵的臉色青紅轉變,鬍鬚瑟瑟發抖。 那長老在心裡告誡自己要忍,這傢伙越是如此,就越證明有問題,可那不堪的話語入耳,使得他心中的怒火逐漸壓制了冷靜,他環顧四周一眼,卻發現那些門下弟子都在偷眼看自己。 有的竟然還在偷偷的笑,霎時間,滔天怒意直衝腦海。 “孽畜,老夫今天跟你拼了,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強大的氣息摻雜著怒意傾瀉而至,寶財頓時嚇的轉身就跑,倒不是因為計劃才跑,那老者的實力本來就比他強,現在跟瘋了一樣,寶財是真有點嚇到了。 那老者帶著一百多門下弟子追出去幾十裡,當怒火漸漸平息,老者頓時暗道一聲不好,正要率人往回撤,早已經埋伏在那裡的小黑直接衝了出來。 小炎鸞的一口本命炎火,瞬間就將三十多鬼門弟子化為灰燼。 結果毫無疑問,全軍覆沒。 莫凡隱藏在暗中,時刻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