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你,福帝摩已滅,但烏由並非安然無事,有一個人你一定要小心。”
白少流
說的是魯茲嗎?”
約格:“不錯,就是他!此人心機不亞於我,只可惜所行有偏兼生不逢時。岡比底斯這場叛亂,其手筆之大謀劃之深讓人驚歎,假如我非白毛轉世能制止連亭行刺,福帝摩恐怕就成功了。福帝摩這個人我瞭解,他絕對不會策劃出這樣地事情,一定是魯茲所為。”
白少流點頭:“說地對,我真得小心點。不過他現在是黑暗亡靈,實在很難查到蹤跡。”
約格:“有時候要找一個人,並不一定要知道他在哪裡,只要清楚他的目的就行。福帝摩已滅,教廷內外被我徹底肅清,他一個孤魂野鬼再難有大作為。再聰明地人,也會憤怒也會衝動,同樣會做傻事。有一個仇他是一定要報的。有一個人他絕對不會放過。”
白少流:“你是說我嗎?”
約格搖頭:“不是你,在你的立場上與他做對是天經地義,他吃了苦頭會有憤恨但還不至於犯錯誤。他真正最怨恨的人是阿芙忒娜,魯茲絕不會放過她的,若在烏由出了事,有可能會殃及於你。”
白少流:“知道了,回到烏由之後我一定留意。”
約格有些擔憂的說:“照說修為到了化身之境。也是一代宗師了,可你就是個冒牌貨,剛才已經講了你的修行所缺,離諸法同源信手拈來地境界差地太遠了。至少十數年內,還無法與真正地宗師比肩。……若論修為深厚,阿芙忒娜比你強的多,你幫忙能有多大用處?”
白少流從懷中掏出掛在脖子上地一件東西,在胸前晃著說:“看見沒,這是什麼?天刑墨玉!梅野石給我了,只要我一捏碎,就能找來真正地大宗師。……對了,你問的那兩個問題風先生已經借他人之口回答了,你還打算找他麻煩嗎?”
約格拍了拍自己地肚子:“我堂堂一代教皇。用得著跟他過不去嗎?”
白少流笑了:“有一句話叫倒驢不倒架,說地就是你!”
小白與約格聊了很久。這兩人見面除了正經事之外,還有很多閒話要說。直到天擦黑才離開岡比底斯山。一路上所遇之人對他都很禮貌。下山時也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他徑直來到了九林寺別院。這座廟已經基本修成。看規模不算小,天王殿、大雄寶殿、藥師殿的幾重飛簷遠看也十分壯觀,看來梅野石、張先生等人下的本錢不小。
廟裡有和尚,守門的竟然是剃著光頭地藍眼睛小沙彌,聽明來意直接把他讓進了大雄寶殿左側的齋房,說法澄大師早就在等著了。法澄過午不食,卻留清塵等人吃飯,幾人剛剛用過素齋在那裡喝茶,小白進門稽首道:“法澄大師,我來了。”
清塵站起身來:“怎麼現在才來,和約格聊了這麼久,吃飯了嗎?”
小白笑道:“聊得起勁就過了飯點,不吃也罷。”
法澄起身回禮,目光在他渾身上下掃過,很好奇的說道:“聞道也可充飢嗎?白莊主初得大自在,可喜可賀!”
白少流一怔:“大師,你怎麼看出來的?”
法澄的笑容很天真:“黎明時見你一面,黃昏時再見已有不同。我禪宗有頓悟之說,自然能解白莊主的機緣,今日登岡比底斯,你收穫不小啊?”
白少流:“好眼力,神僧名不虛傳。”
法澄:“僧就是僧,莫要談神,白莊主雖得大自在不滅神通,但根基尚未俱足,望好自為之。”這和尚說話點到為止,他不是約格,不可能那麼瞭解小白,但一言點破小白的修為所缺,也實在讓人佩服。
白少流:“大師教導晚輩謹記,其實我來是有一事相求。”
法澄呵呵一笑:“是為赤瑤嗎?我們剛剛談到此事,正好你來了。”
今天在密室中談話的還不止連亭與清塵,赤瑤也隨身去了,清塵告辭的時候小白將赤煉神弓交給了她,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一個赤瑤也能讓人放心點,畢竟赤瑤曾來過馬羅城。此時赤瑤正在屋中與三少、清塵、連亭、麻花辮在一起,她沒有坐下喝茶,而是侍立在法澄身側。
聽見法澄開口提到她,赤瑤上前行禮:“法澄大師在坐懷丘曾說過,若有朝一日我能脫困而出,可以來找他幫忙凝聚形體。方才提到此事,大師說要等有緣人進這扇門,話音一落小白你就進來了。”
小白正傳 278、步下蓮臺試鋒稜
少流:“我要說的也就是這件事,怎麼,還需要我幫
法澄:“赤瑤血肉無存,元神依託於你煉化的這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