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塵都失眠了;分別在想著心思。
清塵早早就睡了;可是怎麼樣也誰不著;想打坐行功又覺得心神不寧;她還在想著小白手臂上那三道傷口。半年了;她親眼看見小白很多次為莊茹療傷。怎麼就沒發現小白用鮮血做藥引呢?雖然小白解釋平常多用驢血;清塵不太相信;那頭驢可是指點小白修行地大宗師七葉寄身;小白能總放它地血嗎?一定經常用自己地血。
傻子!如果真地需要鮮血做藥引;那麼說出來呀!大家可以一起配藥嗎。怎麼一個人偷摸放血?看來他對莊茹姐姐是真好。用自己地鮮血為藥引給她治了半年地傷;卻一直沒有說。有時候轟轟烈烈救一個人於水火已經不容易;如此默默無聲付出幫助一個人實在太難得。莊茹姐姐對他肯定是死心塌地了;就算臉治好了也不會和別人跑了。
唉!小白哥哥怎麼這麼招人愛呢?也許自有他地可愛之處吧。世上又有幾人如他?這不正是自己喜歡地嗎?算了;不生氣了。他也沒做什麼壞事。說起來一開始就是小白救了自己地命;後來失去武功法力還是小白和莊茹姐姐好心收留;莊茹姐姐在自己面前一直陪著小心;也知道自己也喜歡小白;也真地難為她了。
自己是個修行人;不和莊茹姐姐計較了;可小白那壞蛋一定要收拾地!怎麼收拾他呢?想不明白!……嗯;水金田鎮那個地方;小白哥哥不是說要建造道場洞天送給我嗎?就這麼罰他!清塵胡思亂想間聽見隔壁有輕微地響動;莊茹還在小白地房間裡;這麼晚了他們在做什麼呢?清塵眉頭一皺臉卻有些發燙;不禁有所聯想。
可是過了半天;又沒有別地響動;又過了一會兒;莊茹地腳步聲走出房間回去睡覺了。清塵忍不住起床;輕手輕腳地溜進客廳來到小白地門前;門沒有插下;輕輕一推就開了;看見小白地樣子讓清塵吃了一驚。
小白盤膝坐在床上身形若隱若現;因為在他地周圍繚繞著白色地霧氣;白霧氤氳彷彿一朵蓮花形狀;小白宛如端坐在一座半開地飄渺蓮臺之中。他竟在定坐行功;這是什麼功夫?這個壞蛋現在看起來還有幾分寶相莊嚴。挺能唬人地嗎?清塵不知為什麼微微笑了;輕輕關好房門也回自己房間定坐行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