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上宋括:“你是畜生!”牙關緊咬,死命吐出。卻只換來宋括一陣邪笑,而後他手一揚,牢房內一陣動靜,清脆的哭聲立馬便傳了出來——“娘娘!娘娘救命……娘娘……救救碧水啊……”
子西聽著碧水的呼救,立馬回頭,雙手緊緊攀著鐵欄杆,臉貼著欄杆間隙。十名男子中最右邊的那人隨著宋括的手勢揚起而上前拿掉了堵住碧水嘴的布料,然而他的舉動卻並未拿掉那塊布料那麼簡單,只見他粗糙的大手滑過碧水的臉頰,碧水驚巍地往旁邊躲閃著,他竟繞至木頭架後,從後頭伸出雙手,右手固定住碧水的後腦,左手猥褻地由碧水的臉頰慢慢花至鎖骨、胸,而後一掌囊握,不住揉捏,碧水無處可閃,痛得直呼:“娘娘啊……娘娘……救我……救我……娘娘……求求您了……娘娘……”
“住手!”子西忽然力道十足,撥開宋括的身子,朝牢門衝去,整個人幾乎是撲倒在牢門上,雙手顫抖地敲著巨大的鐵鎖:“住手啊!宋括!開門!開門!開門啊……”子西驚慌無措地大叫,碧水是無辜的,碧水是無辜的!
“娘娘……啊……娘娘……”牢房內,那男子停止胸前的舉動,那罪惡的左手伸回後頭,從木頭架下抽出,撫著碧水的腹部慢慢往下移。就運算元西再不識男女之事,她都知道接下來那男子會做什麼。她奮力繼續敲著巨大的鐵鎖,發現根本就敲不開,她沒有鑰匙,她該怎麼辦?她忽然全無了心智,她扭頭對著對面牢房卻發現那兩名漢子全身也被巨大的鐵鎖鎖住,渾身無力癱軟在冰冷的地面上根本無力動彈,唯留下一雙眼盯視著對面的這一切,滿臉的表情就跟她一模一樣既恨又有無可奈何的痛。她忽而仰面大哭,喃喃著:“救救她……救救她……這事跟她無關……衝著我來就好了……”她順著牢房門快速滑下,涕淚泗流,耳畔全是碧水的哀呼,她一手緊緊抓著牢門欄杆想要晃開,哪怕多麼痴心妄想她也想試試……怎麼辦、怎麼辦啊!
“啊……住手……住手……啊……”子西痙攣地轉回頭,看著那名男子手利落一揚“嘶”一聲,碧水的單衣瞬間成碎片揚了起來,上身只剩下件肚兜的碧水不住扭動著,她哀求得絕望,滿眼尋死之意,卻被上前的第二名男子捏住下顎,碧水的頭被捏揚起,“咯”音噎住,第一名男子的手依舊沒有停下來,從後頭扯下碧水的碎衣,挑開那肚兜細線,一瞬,那片布料就那麼脫落了下去,春光乍現。子西哭著看著碧水喉嚨一動,眼角淚湧下……
“住手!住手!”子西再也看不下去了,跪在地上抱著宋括的腿:“我來求你了,我跪在地上求你了,我求求你放過碧水啊……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住手啊……我都跪在地上求你了你還要怎樣啊……我求你住手啊……求你……”
子西到最後幾乎不成語調,宋括笑著蹲下身子,伸出左手食指一蘸子西眼角處成片的淚澤,放到自己唇邊伸著舌頭一舔,陰鷲的笑意擴大,“你不是鐵石心腸嗎?不是磐石無轉移嗎?你這種無情淡性薄義狠絕的女人也會哭?也會求人?”宋括不及子西做出任何反應,便將左手食指再度蘸染子西的淚,而後右手狠狠扼住子西的下顎,令子西大張開口。微吐著舌頭的子西難受地想要咳著,卻被蘸滿她淚水的宋括左手食指一指戳入,宋括厲吼著:“這是你的淚!好好舔舔,好好舔舔你的味道……”
“唔……咳咳”好不容易宋括終於玩罷了,鬆開了她,一腳將她踢離了幾步,她才大喘著氣狠狠捂著自己的嘴難受得想要吐。然而轉頭回視,卻發現那群男人黑壓壓地圍住了碧水了,被扼住下顎的碧水再也發不出喊聲。露出在男子身形之外的兩側木頭上的手弓張飽滿,五指用力弓起,狠狠用指甲掐著木頭身,那股羞辱怨恨就如同她現在嵌在木頭身內的指甲,達到最後力道極限“嘣”一聲脆斷,而後血流滿是沒有指甲的指頭,緊緊扒著木頭身,留下一一血痕。
“住手……畜生……住手……”子西看著那群男子骯髒的手不住撫摸著碧水白嫩的細肌,而後同時褪下了自己的褻褲,露出令人難以難堪的男性下肢。那一刻,子西的眼裡閃出恨意,她忽而起身,朝著在一旁狂笑看戲看得很愜意的宋括撲去,然而,早被宋括識破,大手一下便掠走她的勢,她的下身也被宋括的一腳甩落,整個人幾乎是飛著撞上天牢鐵欄杆上,而後反彈跌下地,滿臉通紅,渾身骨如斷裂般令得她無力支撐起來。
“咯咯……”陰笑聲震盪,與牢房內響起的淫浪聲同樣令人噁心。子西抿緊唇,雙手卷曲,整個後背貼在鐵欄杆上,她沒有勇氣回頭看著碧水被這十名男子撕裂的模樣,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