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初五由南門而入宮後,多少宮妃使勁渾身解數去候、去堵……可惜最後皆被宋逸笑得請出門去。自然沒有任何一位宮妃承得了寵,各方勢力更是因此躁動不安,然而宋逸皆視若無睹。還記得宰相之女、參知之女個個才貌雙全,可是無論她們怎般挑逗宋逸似乎都不為所動。姑母笑著拍著她的手說這是她最好機會之時,她卻深深感到無力,對於這樣的一個男人,用過頭的方法只會令得他更想躲離。
“今日設宴,太后念皇上今晚匆匆而去,特命凌萱來伺候皇上……只是新皇登基,朝中勢力不穩,凌萱斗膽,鄙陋之女,不及皇上,還請皇上給凌萱些微盞茶,至少滿足了姑母的希望。”紀凌萱自認為已說得十分透徹了,她不要寵幸,但他必須給她時間做戲給外人看,至少一句“姑母”而非“太后”便已說明了她這是為了紀氏而來。
宋逸嘴角忽而彎起一抹弧度:“你今天可以要求站在這裡一些時間,明天就會要求朕給予你權利,後天你便可收攬勢力趁機耀武揚威直至一腳踢開朕來個武皇臨朝嗎?”
“臣妾不敢!皇上息怒,臣妾絕無此意。”紀凌萱嬌弱一跪,可是看在宋逸眼中那不過是虛戲,多年的後宮打混他知道哪刻真哪刻假。“太后深恐紀氏再遭打壓,無力成為皇上的堅實後盾,因而太后委婉請求臣妾務必在此待上幾刻時間,至少證明紀氏……不同,臣妾……”言末,紀凌萱淚眼盈盈。
看著跪在眼前的女子如此聲色並茂的演出,宋逸暫時也挑不出任何不讓她留在這裡幾刻的理由。紀凌萱的話幾分是對的。想要朝中勢力平穩並不是光是獻上了幾名采女便罷的,隨著采女送進宮,便會開始出現有哪位宮妃最受寵愛,朝中勢力偏向哪頭,直至再末該立誰為皇后,朝中走向該推往誰的一頭去……諸如此類絕對沒有完結的問題,可大家都是樂此不疲。
誠然他已明確挑出了新皇初即位應多將精力放於國事、國殤不過幾日不宜奢華以喪民心等多種推辭,但是那些代表各方勢力的女子們卻根本就不當這是一回事。哪天突然在他散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