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束奇特的美貌女子說話,不禁奇怪。洪西衝走過去,伏紅利說:“洪公子進來說話。”洪西衝進房間後,將那人丟在伏紅利面前,低聲說:“公主,你親自審問吧。”原來那伏紅利正是當朝公主,上官怡的未婚妻。
伏紅利忙說:“我悄悄出來的,別叫公主。”轉身對那人喝道:“說!你們是誰派來的?”那人只伏在地下,一動不動。洪西衝上前踹了他一腳,將他踢翻過來,說:“裝死嗎?”卻見那人面色發黑,早已經氣絕身亡。
幾人都是一呆,那開口叫洪西衝幫忙的護衛說:“這些人是死士,看來是有預謀的,不成功就自殺,不留口供。”走過去將那人全身搜了遍,沒有任何線索,臉是陌生的一張臉。
洪西衝說:“伏小姐是準備到哪裡去?為了私事還是公事?有些什麼人知道你的行動路線?”伏紅利有些臉紅,說:“本來是要去神山辦點私事,出來時只和孃親打了招呼,沒告訴任何人,在路上都是悄悄的,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為了不招搖,連馬都沒騎,走路來的,想不到卻有人想置我於死地。”
洪西衝知道神山派一向神秘,不和江湖朝廷來往,卻和上官家族關係一向交好,也不好具體細問,說:“那你在路上已經走了多久了?”伏紅利說:“九天了。本來可以加快行程的,可是大家貪戀風景,所以今天才到這裡。”
那護衛說:“看來這些人一直在注意小姐的行蹤,如果是有預謀有策劃的,就是在京都,他們也會找機會下手的。”洪西衝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線索可以慢慢找,以後得格外小心警惕,只要他們還有行動,就肯定會留下線索可尋。不過今晚他們應該不會來了,現在先不要想那麼多,伏小姐早點休息,有事叫我,我住在隔壁。”紅利說:“多謝洪公子。”
洪西衝讓老闆叫人來將屍體處理了,回到房間休息。路過古玉房間時,看見她房門緊閉,又敲門囑咐了幾句,才回房睡覺。
躺在床上,洪西衝心潮起伏,無法入睡。本來為古玉的事,他心情已經很不好了,又來了個伏紅利遇刺,更讓他心屬不定。
從今晚行刺的情況來看,那些人經過了周密部署,訓練有素,只是自己的加入是個意外,讓那些人未能得手。他想不通到底是誰對伏紅利有那麼大的仇恨,要置她於死地。紅利雖貴為公主,但並沒有什麼實權,為什麼要行刺她?
想到大哥洪班對伏紅利的一片痴心,洪西衝不由心中嘆息。
洪家勢大,爺爺貴為丞相,父輩三兄弟,都身居要職,自己這一輩以大哥洪班官職為高,洪班是大伯長子,下面還有兩弟兄。二伯一子一女,自己為三房獨子,任宮中副食採辦總管,手下也管理著幾十人,是個肥缺。因為小姐的事情,讓他告假出來十多天了,卻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情。
難道是大哥因愛生恨?洪西衝一想到這點,全身羅嗦了下,忙拍了下自己頭部:大哥才沒那麼壞!何況他母親還是公主的親姑姑,上一代公主,由國主賜婚大伯。他們兩個是姑表兄妹,雖然紅利早已被賜婚上官怡,但對哥哥也還是很親近很尊重的
那麼,到底是誰要刺殺她?
古玉睜著大眼,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那個被刺殺的女子身份不同凡響,那麼多護衛,並且那些黑衣人動作敏捷,武功高強。洪西衝認識她,說明這個洪西衝的身份也不簡單。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好?他要帶自己去見誰呢?
唉,自從來到這裡,見到的聽到的,都是一團亂麻,反正這些人和我古玉沒關係,對這個時代來說,我不過就是一匆匆過客,說不定就是個夢,想那麼多做什麼?睡覺!
第二天醒來後盤腿坐在床上練了會功,洪西衝等了陣,見古玉房間沒動靜,只得來敲門,說:“小姐,起床了。”在確定她身份之前,他可不好意思叫妹妹了。
古玉起來,洗漱一番,將昨晚洗淨的乾衣服裝進包裡,斜挎在肩上,那布帶從|乳溝中間勒過,使兩邊的高聳越更顯得突兀。搞定這些,才施施然走下樓來,卻看見樓下還有六七個人,三個男人,三個女人,一律藍衣藍褲,其中有個女的身材很高,明眸皓齒,豔麗不可方物,很自然流露出一種貴氣和傲氣。另外兩個女子手肘和肩部都纏著布條,臉色十分委頓。
下來向大家掃了眼,笑著說:“大家早,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
伏紅利一怔,覺得這個姑娘穿得如此暴露,言行舉止卻是十分大方,又是這麼漂亮,不禁多看了幾眼。
洪西衝也說不上是得意還是尷尬,說:“這是伏小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