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動盪起來,原本平靜的空間在剎那間被攪動出一道黑洞,隨即一柄銀白的骨刺在狂刀駭然驚震的目光下破空刺來,直指他的胸膛。
骨刺鋒銳尖利,透著可怕寒光,凜冽如刀鋒,即使還未近身,狂刀胸前的衣衫都是被那鋒銳的氣勁給割裂成片。
鐺!
驚震之間狂刀舉刀斬出,手中大刀攜帶著千鈞之力攔在了骨刺之前。然而骨刺之中蘊藏的恐怖力量猛然爆發出來,滾滾呼嘯猛如洪浪,瞬間將狂刀的攻擊吞沒,大刀被崩飛,滾滾可怕的氣息迎面撲出,勢不可擋的轟進了狂刀的胸膛。
砰!
可怕的力量爆發,狂刀毫無半點反抗之力的被轟得吐血倒飛,如同隕石般倒砸進了遠處的一尊山地之中。戰武乾坤566
“噗嗤!”張口噴出一口鮮血,狂刀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氣息絮亂難平。
艱難抬頭,便見那骨刺突兀倒轉,化作一抹流光沒入虛空。隨即在諸人矚目之下,那虛空被人一拳洞穿,一名身材枯瘦的灰衣老者從中走了出來。
“葛長老!”瘋牛等人見得那老者頓時恭謹的喊道。
豁然間,滿場皆驚。
狂刀寨一干匪徒紛紛臉色驚變,原本如虹計程車氣一落千丈。那被喚作葛長老的灰衣老者還未現身便是一擊重創了狂刀,其實力可想而知的恐怖。
如今瘋牛等人有著葛長老撐腰,狂刀寨上下哪還來的膽量和勇氣去抗衡?連得狂刀那等先元境強者都被一擊重創,更遑論他們這些小嘍囉?
須臾間,隨著葛長老現身,原本尚還廝殺得激烈的雙方頓時停止了下來,各自後退,涇河分明的拉開了位置。
“你是誰?為何插手我們三峽彎的事情?”鷹眼臉色凝重的瞪著葛長老喝道,暗自下示意蛇魁攙扶起了重創的狂刀往後退卻。
隨著鷹眼的呵斥,狂刀寨上下匪徒如臨大敵,紛紛嚴陣以待,握緊了手中刀柄,忐忑難安。
見得狂刀寨等人的驚懼和堤防,瘋牛等人諷刺不已,眼神中閃爍著濃濃的不屑。就憑這些小蝦米,就算再警惕,也不會是葛長老的對手。
他們這些統領級的人物可都是親眼見識過葛長老的實力,也是深知葛長老的來歷。因此對後者他們可是信心十足,同樣也是敬畏有加。
“鷹眼,你少他孃的在這裡聒噪,這裡還沒輪到你說話。滾一邊兒去!”高瘦的中年野鶴冷聲呵斥道,言語中滿是斥責之意。在他們這些一方統領級的人物面前,鷹眼雖然貴為狂刀寨三當家,但卻還沒有和他們直面對話的資格,更遑論地位與身份比他們更勝的葛長老。
“野鶴,有種你與老子單挑,躲在別人的身後算什麼本事?”被野鶴當眾呵斥,鷹眼的雙眼頓時紅了。媽的,欺人太甚,真當是個卵蛋呢?
“單挑?憑你也配?”野鶴不為所動,嗤諷的笑道。
“不敢就閉嘴,少他孃的唧唧歪歪!無膽鼠輩,也就只知道偷襲耍陰招的混賬罷了!”鷹眼冷然嗤笑,言語中不無鄙夷。戰武乾坤566
野鶴聞言,一張臉孔驀地陰沉了下來,猙獰之色閃爍不定。鷹眼的這番言詞無疑是戳中了他的內心的痛處,讓得他心中驚怒交加。
“哼!”看著野鶴變色的面容,鷹眼愈加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隨即目光看向了冷眼旁觀,一言不發的葛長老,說道:“前輩,我想我們狂刀寨上下應該沒有人得罪過您吧?”
“桀桀,當然沒有!”葛長老怪笑道,陰冷的聲音透著滲人的寒意,讓得在場諸人無不身軀寒顫,肌膚上浮生起厚厚的雞皮疙瘩。
真他孃的滲人!
鷹眼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下身軀,心中暗暗咒罵一聲,口中卻是說道:“那敢問前輩為何無故對我狂刀寨出手?前輩乃一方高人,莫非也要與這些卑鄙的小人為伍嗎?”
“高人?桀桀,你想說些什麼意思?”葛長老桀桀冷笑,“你們狂刀寨的野心太大了,老夫看不過意罷了。怎麼?難道你以為老夫多管閒事了嗎?”
看不過意?
狂刀寨諸人齊齊氣結,這該死的老東西真是欺人太甚。無緣無故的插手他們的恩怨,就這樣簡單的一句看不過意就敷衍過去了。
鷹眼臉色漲紅,目光中滿是驚怒之色,想要發作,但奈何葛長老的實力不凡,根本不是他們所能夠匹敵的。無奈之下,他只得忍氣吞聲,冷著臉瞪著對方。
一時間,狂刀寨上下寂靜無聲,皆都是屏住了呼吸,冷著眼神凝視著對方。而在人群之中,狂刀在蛇魁的護擁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