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熊志義冷冷說道。旋即手中宣花斧呼嘯而過,一下斬進了地面,斧口幽光閃過,深深的陷進了地面之中。
威脅!
紅裸裸的威脅!
逼迫著熊志義無法輕視!
“這下熊志義慘了,惹上了夜家狂女,恐怕想不低頭都是難了。”看著這一幕,周圍人不禁暗暗咋舌,眼眉間露出了一絲深深的忌憚。雖說熊志義的狂熊之名極為威風,但夜幽璇的狂女之名也是極為不弱。更甚至,在帝都之中狂女的威名較之狂熊都是能夠絕對的碾壓。
夜幽璇的蠻橫以及強悍,在帝都可是絲毫也不弱於那幾位公子少爺。
熊志義眼神冷峻,掃了雲羽以及夜幽璇一眼,最終極為不甘的狠狠咬牙,拂手一揮,矗立在他身前的龐大靈傀便是如風般向著雲羽飛射而去。
轟!戰武乾坤318
靈傀飛射而過,卻並非是為了轟殺雲羽,反而是穩穩的停留在了雲羽身前。
“靈傀給你,這次算我認栽!”熊志義緊咬牙關,聲音冰冷的說道。此時,縱使他目空一切,但也不得不服軟認孬。
聽得熊志義那怨氣十足的聲音,雲羽咧嘴笑笑,旋即轉頭看向了身旁高大如山的靈傀。他伸手輕輕的摸了摸靈傀那猩紅如血的精鐵身軀,感受到其中光滑且堅韌十足的材質之時,心中忍不住的暗暗咋舌。只看這材質,恐怕就是硬抗下謨罕的一記重錘也會毫髮不傷。
看著雲羽無視自己,並且當眾觀賞靈傀,熊志義的臉色便是愈發的陰沉,甚至如同鍋灰般黑得可怖。前者這等視若無睹的姿態,無疑是在狠狠的羞辱於他。
“哼!”冷哼一聲,熊志義強忍著心中滔天的怒氣,大手一揮,領著人馬便是意圖離開此處。然而,就在他即將轉身離去之時,雲羽冷笑的聲音卻是傳來:“熊隊長,先前的賭注可不僅是如此呢。”
“你還想怎樣?”熊志義冷冷回頭,聲音冰寒的斥道。
聞言,雲羽大手一揮,便是將靈傀收進了虛空袋,旋即轉過頭來,冷冷的掃了一眼隨同在熊志義身後的黑袍老者,道:“現在,你是否該自己出來領死?”
聽得雲羽張狂的聲音,周圍人不禁瞬間譁然。他竟然還敢當面威脅熊志義的人?
“這個傢伙,可真是狂得沒邊兒呢。”雲羽不僅殺了謨罕,如今更是當著熊志義的面威脅其手下領死。這等視熊志義於無物的藐視,可是無疑在狠狠的抽著後者的臉面呢。
“雲羽,你別做得太過了!”熊志義目光森冷,緊緊的凝視著雲羽,眼眸之中已是不覺的滋生起濃濃的殺意。
不管雲羽與黑袍老者有任何的恩怨,但在此時此刻熊志義卻無論如何也不會將黑袍老者交出去。單不論後者的陣道能力,即使是煉神境強者也得忌憚三分,就僅是他個人的顏面問題,也無法坐視他就這樣交出黑袍老者。
畢竟,若是在此時熊志義拱手交出了黑袍老者,那無疑將會大大的折損他的威望。出賣屬下,這對於身居高位的熊志義來說,無疑將是致命的打擊。這樣一個無法庇護自己屬下的首領,以後誰還敢選擇跟他?甚至,傳揚出去,都能夠讓得他現如今身旁的人離心離德,從而背棄他而去。
然而,對於熊志義的屈辱以及怨恨,雲羽卻是視若無睹。前者當初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他,並且甚至一度意圖想要他的性命。所以,而今他既然難得逮著這樣的機會,自是不會輕易的讓他好受。
當然,以雲羽如今的實力,自是不可能將熊志義就此留下。即使是有著夜幽璇這尊大神在此,也是絕對無法將其留下。畢竟,身為一代狩獵之王的後人,若沒有一點兒的保命措施,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以雲羽有仇必報的性格,縱使不能要了熊志義的命,但也一定會讓他脫一層皮。不然,這可就對不起先前所受的委屈。
無視熊志義的呵斥,雲羽目光依舊緊盯著黑袍老者,面色冷漠,道:“老東西,如果你還算有種,就不應該讓你的主人難做。”
“黃口小兒,你別欺人太甚!老朽當初與你不過稍有間隙,也不值得你如此逼迫吧?”黑袍老者面色森冷的道,“再者,當初若非是你搶走老朽的清神丹,老朽何至於算計於你?”
“什麼?清神丹?那小子居然搶了黑袍老者的清神丹?難怪了,人家不找他拼命才怪……”聽得黑袍老者的話,周圍人不禁瞬間譁然。顯然,他們也是清楚的知道,一枚清神丹,對於一名伐經境巔峰強者是有著何等致命的重要。
雲羽搶走黑袍老者的清神丹,也無怪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