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卓文目光極為的凝重。
嗷嗚！
忽然，一道咆哮之音從那黑球中傳來，隨後那黑球閉合眼球，隨後從裡面開始蠕動，一道詭異人形從黑球中分離出來。
這詭異人形與之前被第一山神所殺的那詭異人形一模一樣。
隨著這一聲咆哮，卓文發現周圍的其他數百個黑球也紛紛響起咆哮之音，隨後皆是釋放出一隻詭異人形。
數百隻詭異人形不斷的扭動著身軀，隨後咆哮地紛紛朝著卓文這邊暴掠而來，其速度快若閃電。
卓文無奈之下，只能再次讓第一山神出來。
第一山神環顧四周紛紛掠來的詭異人形，他目光滿是不悅之色，顯然對於卓文還滯留在此地極為的不滿。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而是右手一招，在其身後湧現出一道黑洞，只見一道道偉岸的身影走出，一共十七道身影。
這十七道其中三道卓文倒是認識，分別是第十八山神、第十七山神和第十六山神，當初卓文與這三名山神關係還不錯。
三人都是看了卓文一眼，露出豪爽地笑容，而卓文也是對其一笑。
“速戰速決！”
第一山神淡淡說了一句，其餘十七山神皆是點點頭，旋即持著各自的山嶽，朝著四周的詭異人形暴掠而去。
而且卓文發現，第一山神手持第一山，雙手一捏訣，竟是湧現出澎湃的暗金之光。
卓文小圓滿聖體被這暗金之光澆灌，竟是全身充滿了澎湃的力量，彷彿有著使不完的力氣一般，很顯然，這暗金之光對於修煉《萬道不滅神體》的山神有著極大的增幅。
卓文咆哮一聲，全身金光爆裂，也是掠向周圍的其中一名詭異人形。
砰砰砰！
一拳轟出，連續在這詭異人形身上轟出了三拳，速度極快，金光閃爍，那詭異人形直接爆出無數血霧，其背上的數個頭顱也跟著爆成血霧。
有著第一山神的存在，數百隻詭異人形根本就是不在話下，當最後一隻詭異人形被卓文一拳轟爆後，他的目光便是落在了下方那數百個黑球之上，目光中滿是凝重之色。
“此地還真是詭異！”第一山神眉頭微蹙，便是將其他山神召回蒼龍殿，而他則是默默地來到卓文身邊。
卓文沉聲道：“這數百個黑球中，噴湧而出的是聖人之血，恐怕一切的謎底就在這些黑球之中。”
“我看看這裡面是什麼！”
第一山神點點頭，隨意來到了一個黑球面前。
那黑球察覺到第一山神的接近，咆哮一聲，無數的脈絡再次掠出，可惜的是，第一山神的肉身太恐怖了，這些脈絡攻擊就猶如撓癢癢一般。
只見第一山神右手成爪，猛地對著黑球扣去，隨後猛地一撕，這黑球悲鳴一聲，直接被第一山神撕成了無數的碎片，裸露出了黑球內的真實面貌。
“這是……聖人？”
當卓文目光落在被撕開的黑球內部後，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只見在黑球內部靜靜躺著一具骨瘦如柴的中年男子。
這名中年男子雙目呆滯，其全身都被無數的黑色脈絡覆蓋，卓文能夠清晰的感應到，這些脈絡正在不斷的吸收著這名中年男子體內的血液。
“此人應該生前修為是天聖左右，可惜的是，現在已經成了活死人了，成了為這些黑球提供血液的活死人了，還真是可悲啊！”第一山神目光復雜地低聲喃喃道。
連卓文在看到這一幕後，心生寒意，這些黑球並沒有殺死這些聖人，而是猶如圈養一般，將其養在黑球之內，過一段時間便會吸收這些聖體體內的血液。
“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卓文深吸一口氣，冷聲道。
第一山神卻是搖搖頭，道：“我從未見過這種東西，而且這些東西實在太多了，若是我沒猜錯的話，水潭中的黑水雖然是血液，但我覺得更多的是一種血液中的糟粕。”
“這些黑球吸收了聖人體內的血液後，恐怕是將其中的精華吸收進入地底深處，而這些糟粕卻是噴吐而出組成黑水潭的黑血液，而這些聖人已經與這黑球融合在一起，想要將其分離出來，根本不可能了。”
卓文眉頭微蹙，第一山神的這個猜測並不是沒有道理，特別是他並沒有在這黑水潭中感受到太多的聖人的那種澎湃的聖威，這些黑血確實應該是聖血中無用的糟粕。
“若是這黑球是通往地底深處的，那麼地底深處又存在著什麼東西呢？”
卓文目光閃爍，隨後抬起右